太子那自然是温润儒雅,谦谦君子,结果和想象差得甚远。
华树下定了决心等他从苏南回来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顿。
“还说修理人家呢,你先被他修理成什么样了。”舟子在一旁边往行囊里塞衣服,边嘟囔道。
“等他回来,你就打他一顿。你从小习武,还打不过他吗。”
舟子撇了撇嘴:“我不。”
……现在她的话真是一点用都不管了。华树气急败坏的把所有衣服团成一团扔进了行囊里,然后仰倒在床上。
但她一想到许怀病一走就好几天,就心情舒坦的随便舟子怎么说。等许怀病走了,她就天天去赖在宁远家,死也不回这令人不舒服的东宫。
门外,江守匆匆赶过来,说:“爷,咱们得回趟青烛寺了。”
一听到这三个字,许怀病刚才的无赖样立马散的无影无踪,甚至生出了几分寒意:“那边出事了?”
“出事倒没有,只是刚刚有人来传话说咱们离开后,太后过去了。”
虽不是什么大事,但许怀病还是猛地一个激灵,面色沉得很:“过去是不能过去了,而且恐怕近期都不能过去了。”
他负手而立,脑中急转,也没想到为什么太后说去青烛寺就去青烛寺了。许怀病才不信她真的只是简单的去求佛,那座小庙哪里容得下她这尊大佛。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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