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华树是被许怀病挠痒痒给弄醒的。她本来就不愿意起来,于是气急败坏的抽出头下的枕头砸向许怀病:“离我远点!”
许怀病幸灾乐祸间又说道:“起来吧,马车都备好了。”
“我不就同你一起了,我要去找宁远。”
许怀病边穿外褂边说:“找她做什么。”
“我也想看看那件古着,但我昨晚忘记同宁远说一起过去了,所以我一会得早点去府上找她。”
许怀病愣住了,连系扣子的手都顿下了,他偏头望向赖在床上的华树,不易察觉的嗤笑了一声。
那种场合说的那种话居然真的有人会信。
“不行。”
……
华树立刻觉得寡淡无趣,赖在床上仍不肯起来。任许怀病催她几声也不理。
最后许怀病长腿一迈,登上了床榻。那一步他走的很有气势,华树吓得以为他要抱她,立马将被子甩起来双手裹住自己身子。
结果……他居然绕道内侧将华树从床上推了下去…
看着华树掉了下去他还不满意,嘴上也不饶过她:“净想那些没用的。”
华树身上又疼脸上又臊,眼皮一跳,一口气差点没背过来。她今天要是气死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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