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必胜!”
娄大人紧接着道:“娘娘,微臣何尝不疼惜咱们大楚兵将性命。”作痛心疾首状,接着道:“可正是因为不想看到我大楚的好好男儿无辜丧命,这才提出议和之建议,想要双方化干戈为玉帛,免去这场战祸。若是两军真的动起手来,那时再无挽回之机,后悔晚矣,娘娘,您身为一国之母,不能看着子民白白丧命啊。”
王康瑞冷冷道:“无辜丧命!娄大人,怎么,在你看来,大楚男儿为国尽忠,保国杀敌而牺牲,就是无辜丧命?”袖袍一甩,戟指娄长春,厉声道:“娄长春,你一再为敌国辩护,是何居心?”
娄长春辩驳道:“丞相大人莫要血口喷人,微臣哪里为敌国辩护了?微臣为的是大楚千万将士的性命,您莫颠倒黑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诬陷忠臣可是大罪!”
王康瑞道:“好,好你个忠臣,娄大人,本官问你,何为无辜?”
娄长春听此问,暗叫不好,用词不当,被王康瑞抓住了,一时不能回答。
王康瑞又上前一步,冷冷道:“无辜即是无罪,按娄大人的意思,我大楚将士无辜丧命,就是无罪丧命。”转向群臣,高声道:“各位大人,何为无罪丧命?”顿一顿,接着道:“无罪丧命,即含冤受屈,牵连丧命,娄大人是说,咱们大楚男儿御敌之举,为国抛头颅,洒热血,冲锋陷阵是含冤受屈,是受了牵连,好啊,娄大人,您这份忠心是向陛下表的,还是向那落日国主表的?”
娄长春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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