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火气不要那么大,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老头淡淡一笑,毫不为周义人话语中的讽刺而动怒,言语清淡如风:“老朽我本来就是周家之人,老天垂怜,活了一百五十多年,这腐朽的身子,都还没尘归尘,土归土。”
“这周家,所有的人,都是老朽我的后辈,老朽我就算是死,也是不愿意看到,周家之人,自相残杀。”
“小娃子,老朽虽不知道,你究竟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周仁冲这小兔崽子,对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但是他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就算有再大的杀性,也不能对他下杀手!”
“好!好!好一个长辈,老头,你可知道,周仁冲这老肥猪,有将我当成他的亲人么?”
老头闻言,看了周仁冲一眼,周仁冲则是眼神闪烁,不敢看他。
一瞬间,老头就明白了道理是站在哪一方?
“小娃子,老朽我在这里,可以对你承诺,从此之后,只要老朽我在周家一天,就没人任何人,敢让小娃子你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但若我现在,一定要杀了周仁冲这老肥猪呢。”
周义人声音冰冷,听的周仁冲,心惊肉跳。
一众家奴,也是在心中倒抽凉气,暗赞这周义人当真是胆气冲天,在周家至高无上的老祖宗面前,竟还敢如此狂傲。
周义山更是全身瘫软,若非慑于周义人的凶狠,源于对老祖宗的敬畏,他恐怕就要扑过来,叩头如捣蒜,乞求周义人,饶了他老爹的性命。
“绝无可能,小娃子,老朽我说过,在我有生之年,我绝不允许任何周家之人,在我的眼皮子之下,自相残杀。”
老头的声音,微微有些沉了下来,盯着周义人,目光,就好像那高达万丈的太古山岳,厚重,深沉,永不动摇。
周义人瞬间就感受到了一股压力,源于老头,这股压力,如天如渊,周义人,几乎无法反抗。
但周义人毫不畏惧的同老头对视,营造出了一种莫名而深沉的压力,压抑的周仁冲,周义山,周义天,一众家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良久,周义人才沉声道:“好,老头,这次,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不过,若是从今之后,再有人来招惹我,即便我非你之对手,但哪怕死在你的手里,我也要拉着那招惹我的人,给我陪葬。”
说出这一席话之时,周义人全身煞气狂涌,激得周遭三丈之内的空气,都剧烈颤动,风起云涌,衬的他,犹如无尽地狱,幽冥血海之中的泣血修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