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此时,太阳已经升到很高处,为这座昨夜里显得死气沉沉的寺院也添了几许温暖,尤其是寺的最后部,那座整个与山体合为一体,有着耀眼金顶的楼塔,在一片白与黑的基调中,越发显得突兀明显。
二人在一处山间的平台停下脚步,萧遥就抬手指向斜下的那些寺院和楼塔,“你仔细看看这里,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你应该在这里呆过很长的时间,难道你真的半点也不记得了!”
“那里……”台脸看着远处的金顶,崖生剑眉皱起,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两侧太阳穴,“疼,疼!”
“是不是,想起什么?!”萧遥轻声问道。
崖生蹲下身去,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只是一个劲地叫疼。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萧遥顿生不忍,“那就先不要想了,我们先回去看看雪和牛牛他们!”
既然从他这里得不到答案,那就等晚上再去老僧那里看看。
一路回到寺里为崖生和她安排的禅房外,萧遥远远就看到思无邪套着灰色的旧僧袍,懒懒地站在禅房外,正逗弄着雪和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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