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片刻地失控,萧遥抓住了这个机会,右手匕首带着笔意,在空中划出浓墨重彩的一道青色笔迹。
笔意直接削上斜飞过她身前的扇骨,只听得咔嚓一声,混和着稀有玄铜的扇骨上就多出一道清楚地裂痕,断成两截,四散飞落。
噗!
本命武器被伤,红衣男自然难免波及,胸口一阵剧烈起伏,他喉中一甜,鲜血便破喉而出。
内伤至,心意顿时失守,眼中刚刚出现的清明再次染上倦色,眼皮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跟本无力支撑。
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
倦意如潮水一般裹住他,迅速地传遍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肉,他再也无力挣扎,终于沉沦在那如母亲的催眠曲一样让人精神放松的琴意之中。
半空中的两只扇骨,沉重落地。
萧遥的身影如闪电掠过已经渐渐浓密起来的雪片,锋利的刃毫不客气地割开他的咽喉。
红衣男人没有感觉到疼,他的心已经是一片宁静。
缓缓向着雪地倒下,他永远地睡了过去。
鲜血,裹着热气从割断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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