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的想到了罗刹界身上。
她看向宋砚青，道：“你最近还有看到罗刹界吗？”
宋砚青道：“极少能够看见，他们不像以前频繁出现了。”
他心思也动的很快，“你觉得这些事情和罗刹界有联系？你说过罗刹界和现实世界毫不相干。”
“我的确说过，我也这么认为的。”
乔今皱了皱眉：“但那是我以为的，也许会有变故。罗刹界的魔不能过来，但它们一直在费尽心思引诱灵念师魔化，总该有所图谋的。”
乔今想到了段念柔。
段念柔当初没有魔化，但她拿的是属于魔化的力量。
却成为了赫尔利家族的傀儡。
为什么是赫尔利家族的傀儡？
这个问题当时乔今也想过，只是她觉得不大可能，现在她又觉得，也许是自己的认为出现了误区。
她有一部分记忆没有了，这是最大的问题。
在这万年来，这世间发生了什么变化，就如同现代计划的加速发展，什么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