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太喜欢。
宋砚青：“你到底想说什么？”
凤千水便继续道：“凤家那些叔叔，还有我们的那些弟弟妹妹接连开始出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凤家迟早要出事，爸爸可能也躲不过去。其实……”
她低着头，看了一眼病房里边，对着宋砚青道：“表哥，我从小就信你，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要跟妈说好不好？”
宋砚青点头：“我当然不会。”
凤千水便道：“小时候爸爸和来家里做客的五叔叔他们吵架，他们说的话我听见了。爸爸说凤家有些事情不能再做下去，不然迟早会付出代价，五叔叔他们说凤家不会有代价，所有的代价有的是人帮凤家抵偿。我那个时候太小了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我大概明白了，外面也有人传……”
凤千水的笑容有些勉强：“所以叔叔他们开始出事的时候我就担心爸爸，现在爸爸出事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断了脚筋，还有康复的机会，我竟然会觉得很庆幸。”
因为至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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