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转身，几乎全身僵硬的往外走。
她动作别扭的可怕，因为她内心是在挣扎。
包里的那把匕首，仿佛象征着某些事情的终结。
她要做什么，宋砚青没说出来，她却仿佛有些明白。
因为那命令好像是刻在脑子里一般。
她突兀的想起了看到视频中尼克死的时候。
他也是这般，动作僵硬，电话从手中跌落，直直的开车撞向雕塑。
警察说是吸毒——
不，该死的他不是吸毒！！
乔安娜在内心疯狂的呐喊。
是他！
是背后的那个男人干的！
他就像是披着天使的恶魔，怎么可以能够如此风轻云淡的将一切抹杀？！
他怎么还能露出那样让人不认责怪的笑容。
他才是魔鬼吧，他真的是一个无法形容的魔鬼——
乔安娜很想将这一切喊出来，然而她喊不出来。
她就像是受到了诅咒的木偶，浑身僵硬的往外走，一步步都像是被人操控着一般。
办公室外的秘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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