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崩”两声弩弦响,马云峰就看见两道乌光从那俩斥候隐身的地方飞射而出,“噗”“噗”两声轻响,凑在一起抽烟的两个皇协军哨兵捂着脖子顺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地上。斥候们发射弩箭的地方距离他们大概十几米,按说要想在晚上射中他们的脖子不太容易,可谁叫皇协军的哨兵在驻地的大门上挂了两盏风灯,站在那灯下面抽烟的哨兵,简直就是戳在那里的枪靶子一样显眼。
眼见着射中了目标,蹲在街口阴影里的那俩斥候向导快速的朝着皇协军的驻地奔去,两支弩箭已经解决了皇协军的哨兵,沒有哨兵的皇协军兵营此时就像是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捏扁捏圆任由马云峰他们处置。
“都他娘的楞着干什么?一个班进一间屋子清理里面的皇协军,其他的人留在外面警戒,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开枪,全都用刺刀”马云峰收回自己的目光,大手一挥带着他手下的士兵虎狼一样涌进了皇协军的驻地。和他们国军大多数的兵营不太一样,皇协军的驻地只是个大院子,沒有国军那样的操场,也沒有很多的房屋,一眼看过去,就只有呈几字形的三排瓦房而已。
每排瓦房是4间屋子,三排瓦房就是12间屋子,可要是按照马云峰每个班进一间屋子的安排,他的人手好像又有些不够,马云峰只好临时改成了10人一队进一间屋子清理里面的皇协军。“马连长,那还有个后院,里面住的是皇协军的军官和他们的军需库房”张翼派來的斥候中的一个好意提醒马云峰,连接前后院的那道小门倒是不显眼,这要不是他们白天的时候來过这里,恐怕此时就得漏过那道小门了。
数十道手电筒的光亮几乎是一瞬间同时在前院亮起,拎着锋利刺刀的国军士兵抬脚踹开房门,旋风般冲进房间里去。生死关头,冲进房间里的人那里还管得着屋子里睡着的人是谁,只管把手里的刺刀拼命砍下去、刺过去、扎过去,每个人的脸上身上都溅满了血点子,屋子里满是血腥味,炕上地上都是粘稠的血迹,马云峰手下的士兵每个都像是刚才屠宰场里出來的一样,尤其是马云峰自己,那脸就像是用血洗过的一样。
在100多把锋利刺刀的砍刺下,100多号平日里在县城里耀武扬威的皇协军在睡梦中瞬间便丧生大半,剩下还沒断气也只是时间问題,因为在他们的身边围着的可不止一个国军士兵,每一秒都会有几把甚至是10把刺刀同时朝他们的身体砍刺下來。“一排留下警戒,其他的人跟我去后院收拾那些军官”马云峰用袖子抹了一把血呼啦差的脸,带着他的2排和3排向后院奔去。
后院比前院要小了很多,就只有两排瓦房6间屋子,马云峰根本就沒有要停下脚步布置一番的意思,只是用手朝着那6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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