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了,每回许术出门之前,不管旁边有沒有人在,女人都要亲手为许术整理衣服和随身的物件。女人每说一句,许术就下意识的点一次头,就因为这个,许术沒少被周围的邻居们笑话,可他从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自家女人说这些也是为自己好,为什么不听。
和许术一样想法赶在天色大亮之前开铺子做生意的人不算少,至少在许术打开许记的时候,旁边几家铺子也都卸下了门板,准备开门营业了。“老许,你今天开始來晚了呀,我这边的门板可全都下完了,前几次我來开门的时候,你店里的水可都烧好了的,怎么,是不是舍不得家里那个漂亮老婆啊?”见许术今天开门有些晚了,和许记一墙之隔马记布庄的老板马集财打趣着许术。
许马两家都是这条街上的老字号,许术和马集财也是从小长大的好朋友,两人彼此间说话总是这样,所以许术也沒有要生气的意思,只是讪笑着把卸下的门板收了起來。“老许,我跟你说,这女人娶回家了不能老是惯着,你看我家里的那个婆娘,我让她往东她就往东,叫她往西就得往西,咱们是男人,的在家里说了算才行,像你这样把老婆供的跟个菩萨一样,我看你呀早早晚晚会成了怕老婆的家伙”马集财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许术,反正这会还沒什么生意,便端着自己的小茶壶自觉的凑了过來。
“行了,咱各家的情况又不一样,你少拿你家里的那个娇太太跟我家杏花比,杏花可不是那样的女人”许术嘴里说的杏花就是他花钱卖回來的女人,是个父母早亡和兄弟走散了的难民孤女。
“得,我不说了,反正过的好不好只有你自己知道,我说的再多也是沒用的”马集财其实也沒有什么恶意,他就是个嘴闲不住的人,这条街上他只和许术的关系最好,不说许术他就沒人可说了。“这是我那小舅子这会送布的时候,给我带來的好茶叶,你尝尝吧”马集财把一个纸包扔给了许术,那里面装着差不多有2两茶叶。
许术正忙着点炉子烧水,沒空搭理马集财,就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谢马集财,好在许术平时就不是个话多的人,马集财也早就习惯他那张嘴脸了,随意摆了摆手,马集财迈着四方步回了自家的布庄。來彰武县的外地人是越來越多,原本靠着街坊生意糊口的许记生意也慢慢的好了起來,尤其许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剃头修面手艺,更是城外军营里那些大兵们的首选。
日头还未过午,城外赶集的人刚刚进城,许术的剃头铺子里就已经挤满了人等着剃头修面,几个日常在街上巡逻的大鼻子士兵也窝在许术的剃头铺子里喝茶等着。给等着剃头理发的客人们准备茶水,这是他们许家几代的规矩,哪怕客人喝了许记的茶水等不及提前走了,下回再來许记的时候,许术还是笑脸相迎,所以在彰武县城里來许记剃头理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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