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活该他”一个精瘦的老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他曹诗源早就该死了,先不说前几年大旱的时候,他家死活不降地租逼死了那么多的庄户,那日本人刚来的时候,他就屁颠屁颠的给日本人送去了两个丫鬟,可怜那两个小姑娘了,才十六岁呀,就活活的被日本人糟践死了,作孽呀,真是作孽”老人的手使劲的拍打着桌子。
“就是,他家的那个独生儿子,也不是啥好东西,平日里就仗着有日本人撑腰,总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西街那个冯豆腐的媳妇不就是被他抢去的吗,玩腻味了就转手送去省城卖进了窑子里,你们说,他家咋就不死绝了呀,死绝了才好呢”不少茶客都顺着那老人的话发着牢骚,看来曹诗源这一家子都不是啥好东西,在县城里的民愤倒是挺大。
“你们呀,也就是在这里说说就算了”茶楼掌柜的过来给大家的茶壶里挨个的加着水,“他曹家给日本人可是塞了不少的钱财,你说曹诗源是被日本人打死的,你又没有亲眼看见,说不定那只是瞎传的,做不得真”掌柜的是为大家好,言多必失,所以茶客们只是嘻嘻哈哈的就转了话锋,聊起了一些家长里短的话题。
“咱们走吧”赵志只是淡淡的看了于大志一眼,便起身向着茶楼外走去,坐在那听的津津有味的于大志见赵志已经起身,便随手扔了一块大洋在桌子上,快步的跟着赵志一同离了茶楼,“这位先生,可要算上一卦,神算子铁口断言,预知生死”刚刚走出茶楼的赵志被一个道士打扮的老头给堵住了,左突右冲的就是避不开。
“看相,测字,还是摸骨。”赵志摆手制止了于大志,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这样的江湖把戏,他是从不相信的,前世在美国的时候,有一个吉普赛女巫就哭着喊着给赵志算过一次,直言赵志是安顺一生的命,那个时候,赵志还对玄学有过敬畏,可是就在两个月之后,赵志因为中了埋伏被炸到了38年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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