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饿死了。没有一个月,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后我要还没有见到房租,那你只好要搬出这里了”倒不是保尔不讲情面,而是现在的物价一天一变,保尔若是收不来房租,他那一大家人可就真的要饿肚子了。
保尔的声音有些大,把睡在浴室里的巴沙都给吵醒了,幸好巴沙没有什么所谓的起床气。“给你,这是房租,拿了钱就快走吧”巴沙从衣袋里掏出一团皱皱巴巴的钞票扔给了保尔,然后晃晃悠悠的爬上了契科夫的床接着进入睡觉。保尔只是略微的打量了一眼手里的那团钞票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只凭着重量和体积,他就能判断出这团钞票都足够契科夫三个月的房租了。
“这家伙那里来的这么多钱?”送走了保尔,契科夫顺手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研究起巴沙。巴沙的俄语和英语都说的很好,但他却不是俄国人,他从不讲自己是哪里来的,契科夫和朋友们猜测巴沙应该是侨居在俄国的犹太人,在俄国这样的家庭有很多。巴沙为人大方,常常会在契科夫这里组织聚会,为住在这栋公寓里的家伙们买酒,只有上帝才会晓得他的钱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直到日上中午,巴沙才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而契科夫的午饭都已经吃过了,饭钱当然是从巴沙另一个口袋里翻出来的。“上帝呀,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上一天呢”见巴沙醒了,契科夫高兴的把一支烟扔了过去,当然,这烟也是用巴沙的钱买的。
“噢”巴沙坐在床上用手揉着自己的脸和头部,宿醉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巴沙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喝酒了。“巴沙,我想问你件事?”见巴沙彻底的清醒了,契科夫关切的看着巴沙,住在四明里的人几乎都是些能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混蛋,可这个犹太小子和他们这些家伙可不一样,契科夫不想自己唯一的朋友误入歧途,虽然有的时候巴沙是挺讨厌。
“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钱,是吗?”巴沙点燃了香烟,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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