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抽动,好半响才说:“可是只要您还是阮绵绵一天,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阮绵绵转过身来,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无须:“你不信我?”
无须立刻跪了下去,声音铿锵有力:“无须绝无此意,无须只是担心门主。”
幽幽叹了口气,阮绵绵走到无须身边将他去了起来:“无须,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除了那场大婚,确实在意料之外。不过,如果不是那样,我现在也不可能得到这样的自由。”
如果不是那场赐婚,她的命运还是掌控在别人的手里。阮华也会想尽办法从她这个木讷的女儿身上讨些好处,再弃之如履。
无须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外面传来脚步声,阮绵绵知道是怜儿过来让她去沐浴。望着无须,阮绵绵说:“凤九幽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我这段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
无须点头:“无须明白。”
顿了顿,无须说:“门主,再过三日就是凤天王朝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了。”
阮绵绵挑眉:“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回去。玄字号早已经到了景陵城,不过我们尚未见面。这么多年了,是该见见了。”
无须说:“玄字号性情不定,近日在玲珑阁与太子殿下的人接触颇多。”
阮绵绵忽然笑了笑,望着无须说:“我知道。”
“门主……”
阮绵绵抬手示意无须不要再说话,无须看了她一眼,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快速消失在房间里。
怜儿推门而入,见小姐已经起床,神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忙走过去扶着她:“小姐。”
阮绵绵笑着说:“别这么紧张,什么都没有发生。”
虽然是什么都没发生,可是那是赤果果的侮辱啊。怜儿忍不住愤愤,可是见小姐不想再提此事,也只能点头。
沐浴梳妆,对镜自照。
铜镜中的女子容颜平凡无奇,一双眼睛却很大,光彩四溢。乌黑的头发还带着丝丝水珠,怜儿一边给她擦着头发一边说:“小姐的头发可真好,像是锦缎一眼。”
阮绵绵瞥了怜儿一眼,并未说话。心里则在想着暗门的事情,暗门自创立以来,很少牵扯朝廷事情。
那罚恶扬善,锄强扶弱也是针对性的。若不是朝廷的官员做得太过,他们也不会直接刺杀朝廷命官。
入夜后,阮绵绵在身着男装,在夜色中出现在玲珑阁头牌的闺房里。
闺房布置的很雅致,以粉色为主,是玄字号喜欢的颜色。房间分为内外两间,内间是卧室,外间是客厅。
阮绵绵坐在外间客厅的椅子上,望着桌上摆着的香炉。闭上眼,享受着很久没有闻到过的淡淡熏香。
也不知是些什么花草制成的,清香淡雅,舒心静神。阮绵绵很喜欢这种味道,是师父身上的味道。
想到师父,阮绵绵慢慢睁开眼睛,望着熏香又慢慢闭上眼睛。
“你这个贱女人生的贱种,居然敢撞本小姐?”
当年宰相府的后花园,十岁的季娇娇伸手狠狠抓着她的头发,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
她本就营养不良,又因为没有完成大娘让做的女工被关在柴房饿了三天。在柴房的门打开的瞬间,第一时间她想着的就是吃东西。
那一瞬间,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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