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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拜托!看看这间屋子里坐的都是些什么人,刚满七岁的小屁孩儿!加减乘除能学会就不错了,你竟然教他们这个?”
“在这里的老师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教的,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也是这么被教的,难道有错吗?”
“天呐!怪不得你这个老师当得这么白痴,原来你就是被白痴老师教出来的。别的不说,就拿这个苦无抛掷轨迹来说。假如你是个天才,聪明到只靠目测后就能在几秒钟之内计算出最佳的苦无抛掷轨迹,但请问你的身体能做到这么精确吗?退一万步讲,假如你这个超级大天才,连上一步也做到了,但你认为你的敌人会乖乖的站在那里,等着你目测计算然后被你扔来的苦无扎吗?显而易见,就算是让三岁小孩儿用脚趾甲想,答案也是‘不可能’。”
“真的是这样吗?”
“那还用说,不过这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是这种白痴教育受害者,在自己的美好童年被荼毒破坏之后,又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助纣为虐。唉!设身处地替你的想一想,说实在的――我同情你,可怜的人。”
“我美好的童年就这样逝去了!呜呜呜呜……”此老师夺门泪奔。
“哇!殇,我实在是太崇拜你了,呐呐,教我几招好不好?”鸣人又开始围着华源殇呱噪,自从华源殇把第一个老师弄出教室之后,鸣人就在一直缠着华源殇。
“唉!要是有甜瓜包就更好了。”华源殇感叹。
“甜瓜包?是什么啊?好吃吗?哪儿有卖?”鸣人提出一连串问题。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嘿嘿……”华源殇喊完后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哎呀哎呀!这是几天以来的第21个老师殉职了,话说回来这个学校还剩下几个老师?”目送老师离去后,鹿丸无聊的说。
“天知道……丁次你知道吗?唉,算了。”坐在一边的牙托着下巴说。
旁边的丁次狂吃中……
此时,教师办公室。
“大家好,我回来了!”伊鲁卡打着招呼推门进来。
“哦,伊鲁卡啊,假释完啦?”水木迎了上来。
“哦,完啦!呃……大家这是怎么了?”伊鲁卡这时才发现除了自己和水木,屋里所有的人都散发着阵阵怨气。
“还不是你的那个叫华源殇的学生,你不在的这几天,大家轮流去你的班级代课,回来之后就被那个学生打击成这样了。幸好你回来了,我已经是我们学校老师里最后的幸存者了。”水木如释重负的说道。
“殇?是个很有意思的孩子,较其他的女孩子稍活泼些,没什么特别的,有这么夸张吗?”伊鲁卡问。
“下节课,你自己去领教一下吧!”水木甩手闪人。
一小时后,伊鲁卡在众人的注视下回到了办公室。
“怎么样,伊鲁卡,领教了吧?那个小魔女的手段。”水木幸灾乐祸的问。
“哎?是个很乖的女孩子嘛!”水木的话让伊鲁卡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会?那个小魔女难道对这家伙有好感?”众人想。
午后,教师办公室里。
“水木,一会儿我们班的体术课你帮我代代吧,三代叫我去他那一趟。”伊鲁卡撂下一句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忍者学校的操场上,水木在做过投掷苦无的示范后,就躲到了树荫下,悠闲地看着学生们顶着太阳一遍又一遍的练习。
“水木老师,接招!”随着一声稚嫩的喊声,一支苦无朝水木飞来。
闪身躲开苦无之后,水木朝着投苦无的人说道:“鸣人,不可以太顽皮哦,虽然你们用的苦无都没开锋,但打到人身上还是很危险的。”
“哇!水木老师实在是太帅了,我刚才尽全力的攻击被你轻而易举的就躲过去了。”鸣人夸张的喊着。
“毕竟你才刚刚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忍者,而我怎么说也是个中忍了。”水木有些不耐烦的说。
“呐呐,水木老师,总对着木桩练习太无聊了,反正我们的攻击水木老师都能轻而易举的闪过,您能不能做我们的陪练呢?”鸣人一副期待相。
“哼!九尾的小鬼……”水木心中恶狠狠地想,嘴上却笑眯眯的说,“好吧,可要手下留情哦,各位同学。”
学生们一阵欢呼后,便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接受水木的陪练,大多数人的攻击水木都能如闲庭散步般躲开,只有极少数人能让他认真一些,而排在倒数第三位出场的佐助,更是逼得水木也取出苦无来格挡。
“大家都要继续努力,佐助,你做得很好,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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