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抬眼瞪向面色平淡的风遥玦:“你这混蛋,醒来了也不吱个声!我真该用那碗蛇肉粥将你毒死,还有就是不该大发慈悲救你,好心给你做暖炉!狼心狗肺的家伙!放开我!”
“你不是害怕流鼻血吗?这个被褥本就不大,那你将它全裹了去,我盖什么?”风遥玦难得起了戏谑她的心思,不过说得可是大实话。
“也对,苍天啊,那怎么办?我才不要与你再睡在一起呢,本小姐还没交过男朋友的,这样传出去太有损我的声誉了!”李翩儿用手敲打着床榻内侧,难掩急躁又欲哭无泪。
风遥玦人虽醒过来了,身体却依旧虚弱无力。他伸出一只手为一手乱动的李翩儿拢了拢被褥,开口道:“这与你交朋友有何关系?你衣服呢?”
“我记得我昨晚扔在了床边的地上。还有这件事关系大了,如果传出去,谁还敢要我!都是你,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你这个天煞孤星,次次都无故栽在你手,克星啊!”李翩儿回忆完昨晚怎样扔的衣裙后,再次抱怨起风遥玦。
风遥玦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将手伸出帐外,在地上为李翩儿探寻衣服,然而探寻了许久却是一无所获,连他自己的衣服都不知被李翩儿扔哪去了。
“乖乖躺着,等过会丫鬟进来帮你找,一夜都这样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收回手的风遥玦侧了侧身,垂眼望着臂弯中平躺着染红了脸颊的李翩儿,话说得平淡无奇,完全将这看做是寻常事。
窘迫的李翩儿听着屋外滴答滴答的雨声,两眼郁闷地望着云纹张顶,深深的长叹一声:“哎,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都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跳!没事干嘛将衣服扔那么远。”
风遥玦感受到了她的窘迫不安,但并未松开搂着她的手,说道:“我可是昏迷了好几日?这几日照顾我,辛苦你了。”
“你没死就好。我是自作孽。那个,我并不是要害你性命,杀人越货的事,本小姐不屑于对你这病怏怏的人做。”李翩儿将一个解释说得如此傲娇,像她这样的难以找出第二个。
“我知道,所以不会怪你。”
“你埋怨我也没关系,反正我无所谓。本小姐做事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我行我素,潇洒惯了。”
“以后做事收敛些,不可任意妄为,想来这次大哥定没有轻易饶了你。”
“不就是一只患有甲亢的大公鸡嘛!我还怕他?毛毛雨,我已经将他打得鼻青脸肿了,那晚可没少让他流鸡鼻血。”
风遥玦默然,敢忤逆他大哥的,全府上下,怕也只有他身边这位了。频频挑衅于人家,完全不将他的权威放在眼里。
“你怎么不说话?听见我说打了他,你心疼了?还真是一家人。”李翩儿抬眼,给了侧头看着她的风遥玦一记白眼。
“不是,我倒不担心他,而是担忧你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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