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士·哈马丹得知这一消息,自知这个新的不速之客来者不善。他还是决定派使者先询问一下情况。
使者说:
“马其顿与帕提亚向来互不相扰,为何如今兵马来犯?”
佐伊罗斯:
“我们与西徐亚作战,前不久破了其阿阑尼城,但有残党余力逃跑至此。我们才追赶进来,并无侵犯之意。”
“既然西徐亚城已被破,那说明他们已成为无根之木,活不了多久。何必穷追不舍。”
“你为何庇护他们,现在西徐亚不复存在,这些人不过是些叛贼流寇,你们难道要收容他们么?
我还记得当初我们与色雷斯人交战,与西徐亚并无过节。
然而他们贸然进攻马其顿城市,可今天这就是他们鲁莽的结果。
如果你们继续收容包庇叛军,那么就等于向马其顿宣战!”
“伟大的阿塞西斯王是从前波斯帝国的继承者,万王之王。你执意要惹怒他,那必将遭受毁灭。因为他是仲裁者。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速速撤兵。可保尔等性命,可保你马其顿安然无事。”
“话已至此,请回。我们就在战场上刀兵相见。”
大流士·哈马丹想试探马其顿的底线,到底这班人是何来意?现在他心里已知晓大半,马其顿如此强硬必然有备而来,倘若他们真的发动进攻,只怕城镇兵少将寡难以抵敌。
塞克当初作为一个先头据点,以威慑西徐亚叫其不敢轻举妄动,但后来双方修好不再有战端。塞克的作用日益减弱。地处偏远又远离本土,经济基础很薄弱。塞克要塞缺乏支持又自身缺少实力,驻军自然也越来越少。
现在真的要打仗,塞克朝不保夕。
大流士·哈马丹自知这场战斗凶多吉少,他只好想办法看看尽量能保住什么,可是强敌当前,帕提亚主力军队在中东酣战,又能保住什么?他决定再派人去与佐伊罗斯沟通。
这一次做使者的是一名副官,但此人是个不错的说客。
他会见佐伊罗斯,说:
“一、我帕提亚虽与西徐亚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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