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挺矛便刺。
张曼成早已打定主意,挥刀就砍向文聘的座下马头。
“嗖——”的一声,文聘座下马,立刻成了无头之躯。
文聘本要刺向张曼成胸口,但随着马头被砍飞,文聘身子一歪,矛头直刺进张曼成的肩膀。
张曼成又是一声嚎叫,带着那根矛,退了好几步。
文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过好在他全身盔甲,摔到地上后立刻又站了起来。
张曼成难以置信地看着插进肩膀上的长矛,接着,他大叫一声:“啊——”身体奋力向前挺着,“噗”的一声,长矛被张曼成体内的内气硬是推了出去,飞向了混战中的一个黄巾兵,又是“噗”的一声,矛杆直接穿透了那个黄巾兵的身体。
只见从张曼成的肩膀上被矛刺透的那个伤口中,猛地向外喷出黑色“雾气”,张曼成连忙弃了刀,用手死死捂着那个“洞”,脸上显得痛苦异常。
文聘趁此机会,连忙将双掌相对,只见在双掌只见的空间中,慢慢地出现了一个耀眼的蓝色光团,紧接着,文聘双掌向张曼成用力推去,那个蓝色光团,便直直地朝张曼成射去。
张曼成又惊又喜,连忙将捂着肩膀的手移向了光团移动的方向。
那蓝色光团,在碰触到张曼成的手掌时,竟全部被吸进了掌心里。而后,张曼成大吼一声,喘着粗气看着文聘,冷笑了几声。
文聘被刚才的异变惊住了,他没想到张曼成竟然能接住他的内气团,并且吸到自己体内!这时,他见张曼成缓缓捡起地上的长刀,向自己走来,不禁心下胆寒,动作僵硬地一步步向后退去。
张曼成冷笑了一声:“没想到,你却也有内气,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文聘又是一惊,连忙双手再相对,双掌的空间处,又出现了一个蓝色光团,不过看上去,颜色比之前的,要暗淡很多,也不那么耀眼了。
张曼成“哈哈”一笑:“莫非你也只有这般本事?”说话的时候,他手中的长刀,却又发出了那种浓烈的黑色光芒。
文聘一惊,忙将手中的光团用力挥向张曼成。
张曼成冷冷一笑,将长刀迅速地横向一切,那蓝色光团,竟然被砍成了两半,一半冲到地上,立刻击出了一个浅坑;另一半,冲向天际,渐渐地消失不见。
文聘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内气波被张曼成这么容易就破解了,眼中无法掩饰地显露出了惊悸。
“哈哈……”张曼成狂笑起来,“我早说过,你们来一个便死一个,只可惜你们冥顽不灵,却执意来找死!好,好!今天我便杀光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着,张曼成猛一发力,纵身挺刀便向文聘扑去。
文聘大惊失色,慌忙向旁边扑去,总算躲过了这一攻。
不过,张曼成突一转身,一个跃步,便站到了文聘面前。
文聘拼命想站起来,只是他太过惊慌,竟一直没站起来。
张曼成露出了一丝冷笑,伸手一把抓住了文聘胸前的盔甲,直直地将文聘提了起来,直到举过了他的头顶。
张曼成有“神上使”这个称号的其中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身高竟有九尺有余,最能接近天“神”的缘故吧。
此时,他将文聘高举过头顶,文聘身在那种高度,如何不遍体生寒?
文聘大惊失措之下,忙将双手相合,想再发一次内气波。
但这一次,张曼成连让他发出来的机会都没给,见文聘作势要聚集内气,他将手向后一拉,随即猛地朝前,将文聘扔了出去。
怎么说文聘也是八尺男儿,可张曼成扔他就跟扔小孩子似的。
文聘在飞出了二十米开外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盔甲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响彻四周。
这边,蒯良仍在和王彧打着“耐力战”,王彧的士兵,将他们两个人围了起来,却不进攻。蒯良心中着急,但他毕竟是文官,如何能斗得过武将?不过,能碰上王彧这种武将,也算是蒯良运气好。
张曼成见文聘躺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不禁大是高兴,又是一阵狂笑:“哈哈……打的好过瘾!”
此时,文聘带来的那些骑兵,见主将战败,也心中胆寒,被黄巾兵趁机又大杀了一阵。
张曼成开心完,朝文聘又是一声冷哼:“哼!我是‘神上使’,你竟自不量力,敢与我为敌!”
话音刚落,只听背后一声清晰的厉喝:“张……曼成,我……杀了你!”
张曼成刚一回身,只见凌炎迅疾地冲到了面前,一团白色怒火随着凌炎的迅速击出的左拳,重重地打在了张曼成的肚子上。
张曼成向后一趔趄,摔倒了下去。
凌炎打出了这一拳后,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一下子便跪倒在了地上。
张曼成用手捂着肚子,缓缓地站了起来,脸上的怒气使他的样子看上去更加狰狞了,他两步走到凌炎面前,伸手拽住凌炎的领子,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就跟刚才提文聘一样。
“你这乳臭小儿!竟然三番两次打伤我!看我将你如何摔死!”张曼成对着浑身瘫软的凌炎怒骂道,接着,他就作势要将凌炎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