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伏特加以为琴酒这时给他比划了个拳头,意思是他马上要挨揍。
不过很快,他又意识到这不是琴酒的风格。
凑近的都快贴上去了,伏特加才终于在琴酒的指缝间,看到了一根偏红的棕色头发:“这、这是……”
“是我在酒窖的壁炉旁边发现的。如果你刚才在走近一些,仔细听的话,就能听到壁炉上方,她发出的颤抖似的喘息。”
“!”伏特加恍然大悟,不过很快又迷惑起来,“我们不抓她吗?”
“怎么说也曾经是我们的一员,让她死在那个肮脏的壁炉里,实在太过难看了。”
琴酒骨子里似乎还藏着一点文青气质,他颇有兴致的低笑一声,用念诗似的语气轻声道:
“正好今天也在飘雪,让浮动在黑暗中的白雪染上鲜红,这种绚烂的死亡很适合处决叛徒,不是吗?”
“……您说的对。”伏特加其实不明白雪和叛徒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很捧场的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走到顶层。
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大团雪花在冬日冷风的裹挟中扑面而来,很快在他们的黑色礼帽上铺开成一片。
琴酒握着枪,随意弹掉自己肩头的落雪,而后他放轻脚步,走到了烟囱旁边。
为防止异物顺着那掉进酒窖,烟囱顶部装有一小块可以掀开的盖子。
琴酒压低帽檐,没有表情的瞥了一眼顶盖,而后他靠在离那里最近的天台边缘,仰头看着上空,静静等待着。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
半小时后,伏特加偷偷把冻麻的手揣进口袋。
他扭头看着身上落满雪花,连睫毛上都沾着些雪沫的琴酒,欲言又止了半晌,终于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大哥,是不是她不擅长攀爬,中途又摔回去了?”
“……”琴酒黑着脸思索片刻,似乎觉得有道理。
他啧了一声,动作略显迟滞的打开手枪的保险,走到前方连接着酒窖的烟囱旁,一脚把挡板踢开,脸色不善的举枪瞄下去。
视线毫无阻滞的穿过狭长的烟囱,落在了被酒窖灯光染亮的壁炉底部,烟囱里空无一人。
琴酒握枪的手因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脸色也阴沉的比周围漆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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