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凌空鞭腿,啪!的一下,直接抽在了他的脸颊上。
一阵头晕目眩,莫西干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凌空飞起,在撞塌一堵墙后,眼前越变越黑,这、娘、们、好、猛…
丁菲儿也没进屋,就在院子里等着。
不一会儿,余天便拖着一人走了进来,此人背部贴地,已经口吐白沫,一只脚踝被余天抓着拖了进来。
“这是元凶!”余天随手捡过来一根麻绳,把口吐白沫的家伙提了起来,将他的脚与院子里晾衣杆绑在了一起,晾衣服似地把他晾在了那里。
“你出手狠了点。”
“你也不差!”余天看了看莫西干男子说道,与丁菲儿相视一笑。
推开厚厚的布帘,阳光泻入昏暗的房间,这是一间总共也就二十来平米的屋子,却被木板硬生生的被隔成了三个房间。
饭桌、书桌、洗脸架已经被砸烂,房间相隔的木板也已经被砸得一个个洞。
一片狼藉的屋子中,梁安和儿子梁进坐在床沿上,而他们面前则躺着一个陷入昏迷的中年妇女。
见余天和丁菲儿进来,梁安抹了抹眼角的泪光,连忙拉着他儿子走到余天跟前,道:“小进,快跪下来谢谢恩人,要不是你余哥和你丁姐,这次我们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着,梁安拉着儿子梁进就要下跪。
“梁大叔,使不得!”余天连忙上前一步,将他们扶住,心中也是一酸!
人善被人欺,恒古不变的硬理。
“余哥,丁姐,谢谢你们!”梁进虽然跟他老爹一样老实,但却也很有礼貌。
“小余、小丁,你们还是快走吧!警察很快就要来了,这些人的能耐大着,你们会有麻烦的。”到了现在,梁安还在为余天两人担心,这让余天心里有些感动。
朴实,善良,城市里最缺少的东西。
“梁叔,放心吧!他们哪有什么能耐,就一群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我余天找个时间,上门把他们给一锅端了!”余天说道。
梁安摇摇头道:“小余,谢谢你,但梁叔真的不想因为我,给你带来麻烦。”
“梁叔,没事儿!你瞧菲儿,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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