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以后,这台升降机就带着三人慢慢降了下去,渐渐隐身在洞口下的一片黑暗之中。
等听到洞口下传來升降机到底后的“嘭”声后,卓君立刻从小货车上取出一只粗粗的钢钳,一下子就将连接升降机电路的电缆给狠狠剪断了。
李宇河见状忙问道:“老师,你把升降机的电缆给剪断了,那他们可怎么上來啊!”
卓君冷笑着丢了钢钳,平静答道:“放心,我这是以防万一,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们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呆在井口下,等我们办完了事,自然就会回到这里想办法救他们!”
李宇河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两个人坐上了一旁的小货车,向着远方开走了。
黑暗的矿井中,王一凡用力捂着伤口,伸手摇了摇还在昏迷中的罗曼怡。
可她却仍然是沒有一点反应,渐渐的,王一凡伤口上的酥麻感已经消退,他一咬牙,用力将肚子上的冰锥拔了出來。
一阵剧痛激得他浑身发抖,伤口处本已渐渐止住的鲜血瞬间又急速流了出來,按住伤口的手只觉得一阵腥热,嗓子里情不自禁的喊出声來。
一旁的罗曼怡终于慢慢醒了过來,带着强烈的晕眩感喃喃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现在在哪里!”
她的双手在黑暗中乱摸了起來,却摸到了一旁已经死去多时的小刑警,顿时惊得叫了起來。
“曼怡,你冷静一点,仔细听我说。”王一凡忍住小腹上的疼痛,大声喊了起來。
听到了他这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后,惊恐中的罗曼怡这才变得冷静下來,循着声音慢慢摸到了他的身边。
这次她的手却摸到了一团湿乎乎的东西,紧接着就摸到了王一凡捂住伤口的手。
王一凡小腹上的伤口被她这一下牵动,愈发疼痛了起來,忍不住口中轻声“哎呦”了一下。
罗曼怡这才发觉王一凡竟已受了伤,惊呼道:“一凡,你怎么了!”
“我沒事的,你仔细听我说。”王一凡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抓住了罗曼怡的肩膀,将她用力的带到了自己的身边:“我告诉你,其实卓君也是姚远这个集团中的重要成员,你被他绑架到了一中的新校区,我发现以后带着个人过來救你,却沒想到反而中了她的圈套,因此受了伤被丢到这里了!”
罗曼怡顿时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自从和她住进酒店以后,我就觉得她的一切都是怪怪的,原來她居然也是凶犯,可是你现在受了伤,我们又被困在这里,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在慌乱之中,忙在自己的身上翻了起來。
可是身上的手机和对讲机,早就被卓君给事先搜走了,整个身上竟然沒有一点能够帮得上忙的东西,她不禁焦急的问:“我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看,应该是江东市附近一处废弃的黑煤矿。”王一凡喘着粗气道。
罗曼怡知他的伤势实在是不轻,忙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的缠在他的腰间,将伤口处给紧紧包住了,站起身向着井口外放眼望去。
井口外的夜空中星光无限,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当中,周围却是静悄悄的一片。
罗曼怡大着嗓子,对着井外大喊了几声,但除了自己的几声长长的回音外,别无一点动静。
“看起來他们挑的这处地方周围沒什么人住,不然我喊了这么多声,总会有人听得到。”说到这里,她无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泄气了。
“我担心的倒不是我们能不能获救,而是明天的颁奖晚会。”王一凡望着茫茫夜空,沉声说道:“现在他们的计划已经非常明确了,那就是借助着李宇河制造出來的化爆炸品,在明天的颁奖晚会上制造爆炸案,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可是我们现在自顾不暇,又怎么去阻止他们呢。”罗曼怡有些丧气的说。
王一凡仔细的看着井口,暗自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便转头答道:“我估计现在这个位置到井口大约有二十几米,只要等到天亮了,我能够看清井壁上的东西,说不定就能爬上去了!”
虽然知道他的话中安慰的成分居多,但罗曼怡却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起來。
丰富的受伤经验使得现在的王一凡明白,虽然肚子上的伤处不会伤及性命,但如果是受伤后的动作过大,恐怕会导致失血过多,所以只得一边喘气,一边靠在升降机的架子上。
这处矿井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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