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我把宝衣藏起來,你想必也无可奈何吧!
唐振东看着耗子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看到他闪动的眼神,就猜出了他的心意,唐振东心中暗道:我看中的东西能就这么沒有一点保障吗?自己能沒有一点手段吗?嘿嘿,唐振东心里暗笑两声。
其实唐振东在把天花妙坠旗给耗子的时候,就已经在旗上边角扯下了一丝丝线,就凭着这一丝丝线,唐振东就能运用命理推演出这天花妙坠旗的位置。天花妙坠旗是逆天宝物,就是它上面的每一根丝线那都浸透着宝物的神气,甚至唐振东能通过这一缕丝线跟这件宝物建立起一种心灵感应,什么沒有了推演别的物体时候的时空限制,尽管耗子身披着天花妙坠旗,但是唐振东却能轻易找到它。
唐振东在刑警队办公室的时候,就曾试着推演了一次耗子的位置,他原本怕自己的推演有距离的限制,所以,在跟耗子分开的一个小时,唐振东就推演过一次,但是当时天花妙坠旗的位置跟自己在一起,中途,唐振东有意无意的看了隐身的耗子一眼,耗子曾被吓出一身冷汗,因为唐振东的那一眼告诉他,他知道自己在那里。
不过接下來,唐振东再沒看过耗子一眼,耗子也就放下心來。也就是这一眼,真正的促成了耗子把隐身衣送回來,当然唐振东的深厚背景和想把自己洗白这两个因素也起相当大的作用。
唐振东跟耗子在羁押室分开,唐振东一共就退演过两次天花妙坠旗的位置,第一次是在刑警队办公室,第二次是在返回宾馆的之后,唐振东什么沒干,第一件事就是推演了天花妙坠旗的位置,不过结果让唐振东大吃一惊,因为天花妙坠旗就在自己门外。
唐振东这才知道耗子一直是跟着自己的,他才彻底放下心來。如果耗子要携宝潜逃,他断然不会跟自己跟到宾馆來,唐振东才安心洗澡,吃饭,直到耗子在茶馆找到自己。
“大哥,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啊,你可一定要收下我这个小弟啊。”耗子把宝衣都送了出去,如果不能成为唐振东的手下,那他也就太亏了。
“你这个手下,我恐怕不敢收。”
“大哥,我那个什么,咱们多么有缘,从江上镇到省城,从博物馆到刑警队,咱们这是多大的缘分啊,你可不能不收我。”耗子挣扎了一会,又道,“大哥,我家里还有几件拿得出手的东西,这就回去一并献给大哥。”
唐振东摇摇头,“你这个东西太咬手,我可不敢要,这样吧,你把这些东西还给博物馆,就跟着我混吧,我保你吃上饭。”
“大哥,这个?”
“怎么舍不得?”唐振东看着耗子。
“不是,我是想与其白给博物馆,还不如留着给大哥,或者藏起來,以后再用。”
“呵呵,不义之财如流水,散掉最好。”
“那好吧,我明天把东西还回博物馆。”耗子最后无奈叹气道。其实耗子心里对唐振东很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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