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宁南忧心急如焚,催促着孙齐道:“你还愣着作甚?!快给她诊脉。”
孙齐被榻上女郎的模样吓得不轻,又经宁南忧这么一吼,便啪的一声跪倒在地,爬到了床边,颤颤巍巍的给女郎诊治。他搭着她的脉,神情从不安转向了惊恐。
不过多久,孙齐便转身跪向宁南忧,面色紧张的说道:“君侯!从女君的脉象上看,她似乎是旧疾新伤同时复发。因着其气息凌乱,内力不足,四肢寒气翻涌,才会导致虚乏晕厥。”
“那...那很严重吗?”宁南忧提着精神,心口砰砰直跳,目不转睛的盯着孙齐,生怕错过半点消息。
孙齐有些不敢说实话,但郎君的目光灼热,看得他心虚不已,只能硬着头皮老实交代:“女君的脉搏很是虚弱,几乎快要显不出来了,病况确实有些棘手。”
宁南忧揪着一口气,听到这话,双腿迅速发软,险些有点站不稳。
孙齐见状,连忙补充说道:“君侯!还请君侯保重自身...虽然女君病情严峻,但也不至于不可救治。她只是身体羸弱,不好用药,若...施以针灸,应当能调节内息,排除体内寒气。只是,下官对针灸之术并不精通,不能仅仅通过诊脉,便乱作判断,需知晓女君近两月内的身体状况,才能定下针灸的方案与配合调理的药膳...”
宁南忧定住神,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好...你且在这里候着。我这便去寻人,让府里的医者来回话。”
孙齐颔首,跪伏在地上,应道:“下官得令。”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眼前的青年便像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孙齐望着眼前消失不见的影子,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走到屋门前,便见红茶与水河两人在外头守着,同样紧绷着脸,满眼焦急的凝视着他。
孙齐未向她们二人说明情况,只是轻声嘱咐道:“两位姑娘...女君受了寒,身子不适。还要麻烦你们二人准备两盆滚烫的热水与小炭炉,以及一些干净的布带了。”
水河即刻向他欠了欠身,神情凝重道:“孙大人客气了,为了女君...即便再麻烦又算什么?大人有吩咐,尽管告知便是。”
她这般说完,红茶便急不可耐的拉住她,喊道:“水河,莫要多说了,我们快些去准备吧!”
水河点头,即刻随着她一同朝庭院的另一头跑去。
孙齐守在屋前,等了不过半炷香,便瞧见照壁前晃来了几个影子。
宁南忧拉着江呈轶与沐云,急吼吼的赶到了屋前,身后还带着近两月来一直看顾着江呈佳身体的医者。
几个人脚步跑得飞快,各个神色焦急。孙齐跟在众人身后一同入内。
待江府侍奉的医者为榻上女郎诊完脉后,身边站着的女郎和男郎们便急忙上前问道:“如何?”
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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