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证据。”
“陈五的尸体?”魏帝先是一怔,后而直接笑了起来,“既然已成尸体,又岂能当作是证据?袁服先你一步将他灭口也未可知。”
江呈轶力禀道:“陛下...此人死时,袁服已被宫廷扣押,又何来机会将其灭口?”
“你是说...此人在袁服下狱后,才被杀?”魏帝缓缓收住笑声,眉头紧锁道。
“正是如此。”江呈轶垂头答话,“臣在郊外严防死守,为得便是抓获此人与苏刃。一日前,意外的在城郊牛栏坡上发现此人搏杀打斗的痕迹,一路寻过去,赶到时,此人尸体上还留有余温,脖颈被人一刀割开,死状奇惨。若真是袁服指使陈五杀人...此人又怎会在袁服入狱后,才被杀?”
魏帝听此言论,默默沉寂下来,眸中也渐渐暗寒起来:“那么依照你的意思?”
“陛下...袁服确实是遭人诬陷栽赃的!”
“若确如你所说。那么袁服又为何要承认罪名?”魏帝疑问道。
江呈轶答道:“此乃袁服迫不得已之举,实是无可奈何。袁服之妻母在东南巷抢劫杀人案事发后,便失去了踪迹,袁服家宅也被人洗劫一空...而当日押送苏刃前往刑场行刑之前,袁服也曾因东南巷的案子亲自前往侦察,归来后便已神色不对。这一切的一切分明是有人绑架了袁母袁妻,以此要挟袁服...不得不为其行事。”
“你说得可都是真的?”
“人证物证俱在,臣不敢胡言乱语。”
“如你所说...那么袁服后来在牢狱之中,掩护陈五与苏刃对调,安排赝品入内,混淆视听,也是他受人所迫而为?”
“回禀陛下...正是如此。”
“荒唐!”魏帝冷冷道,“你当朕是三岁儿童么?这么好欺瞒?”
江呈轶脸色一白:“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
“朕不信,何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朕的臣子家属为要挟!”
显然,魏帝很不相信江呈轶说的话,骨子里皆是排斥与厌恶,他目光阴骘,死死盯着江呈轶道:“朕猜...恐怕你接下来便是要指证邓情了吧?江呈轶...你以为朕肯自降身份前来亲自照顾你是因为什么?朕可没那个心情听你在这里胡扯!”
果然,如他先前所料,此时此刻他出现在皇宫,以一己之力澄清冤情,指证邓情,在魏帝看来,只不过是铲除异己的行为。
魏帝动怒,江呈轶便再次从榻上起身,朝他跪了下来:“陛下...臣知陛下不愿信臣,故而,臣准备了十足的证据,还望陛下一观。倘若陛下看了这些证据,还不信此事乃是邓情害臣...臣愿受陛下任何处置,从此以往再无任何怨言。”
魏帝阴阳怪气道:“好啊。朕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能说服朕。”
“陛下,臣独自一人,冒死闯宫,故而所有证人与证物都备在了宫外,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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