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他回眸,冷淡地看向家里这些兄弟们。
“我想,今日这一切算是一警钟,如何取舍,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
“此外,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她不是那种利用自身弱势悲惨博取同情的类型,否则也不至于这时才提起她自己的那些事情。”
“她还是她,不必以为她可怜就加倍对她好,那样反而更伤人,容易让她想起不开心的事情。”
“把这一切当做没有发生过,往日如何,今后继续如何。”
“就这样。”
那口气仿佛在宣布‘散会吧’,念初拎起一本心理学书籍。
分明是他自己声称‘把这一切当做没有发生过,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但往日总是在二楼看书的他居然下楼了。
他坐在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书本摊开在腿上,单手支着头,但这书页迟迟未翻动一页。
又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凝视着她。
薄唇似是溢出一声无言的轻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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