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这十几天未见到少爷天天都要闹点脾气,刘毅得知上前一阵软语之后夫人已经变的十分安静,周勤先是详细询问了碧痕夫人的病情,之后又逗着她多说了几句话,方才坐下正式开始诊脉,房中立刻寂静无声。
方才一番问话从饮食到行动,有些问题看似与病情并无半点干系,可周勤却问的细致无比,刘毅心中暗道华夏医学讲究望闻问切,眼前的周勤显然做得极为认真,绝不像后世电视剧中那样上来就是切脉,其实他心中也有点奇怪,母亲这病在后世叫做精神病,应该属于脑科吧,这也能从脉象上看出来吗?不过现在他也只有相信中医的神奇,静静的观察着周勤专注的面容,刘毅发现自己的心跳都随着他的眉毛皱起的程度时快时慢,生怕他说出什么无药可治之言。
大约过了盏茶功夫,周勤方才放下夫人的手腕,又取出一根银针在她腕上臂上几处不同的位置扎了几针,同时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任何反应,在刘毅眼中,母亲的神情时而呆滞,时而却是出声呼痛,想来周先生是通过她的反应来确定病症的强弱,一番观察之后,周勤让碧痕照顾夫人,自己则收拾药箱来到了外间,刘毅自是立刻跟上。
“周先生,我娘病情如何?”刘毅出门之后便急切的问道。
“刘夫人此症乃是失魂之症,非药石可治,幸好刘家富贵,这十几年照顾的极为周到,换了旁人怕是撑不到今日,以老夫所见,夫人心脉之处有一股郁结之气,想来是经历过一些大悲大喜之事,眼下只有用银针刺穴为她缓解郁结,不过此法见效缓慢,绝非日月之功。”周勤落座之后接过翠缕奉上的香茶,沉吟片刻方才出言道。
“那以先生之见,家母能否治愈?”听了周勤之言,刘宇与丫鬟们脸上都有一些失望之色,可刘毅却是心中佩服,这周先生所言与母亲症状并无二致,足见其功力不凡,精神类疾病放在后世都是医学难题,何况是近两千年前的汉朝?况且听他语气似乎还有转机。
“这失魂之症极难下手,只可养而难言治,不过有老夫的银针刺穴为她舒缓郁结之气以后可慢慢调养再观其效,否则再过一些时日必有大害,老夫揣度夫人此病既然是由大喜大悲而起,或可经大喜大悲而愈,倒是这度极难揣摩,为今之计除了下针之外,至亲之人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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