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担累赘!
砰!
叶钧仅仅是打算试探一番,但这佯攻的动作,却面临着中年人势大力沉的一脚,当下忙不迭伸出手臂扛住中年人的腿劲。
伴随着碰撞声响起,叶钧直接被踢到三米开外,尽管只是缓步后退,并不狼狈,可手臂传来的胀痛,也让叶钧暗暗叫疼。
“咦?”
中年人缓缓睁开眸子,轻笑道:“能挡住这一脚而不受伤,年轻人,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是吗?”
叶钧平静的瞥了眼衣袖,发现袖口已经被划开一道深深的缝隙,暗道这中年人的铁鞋子当真不凡,若是先前不是有着‘第六感’天赋所带来的预判,兴许这条手臂在硬接下那一脚的时候,就很可能被鞋边的尖锐物划得鲜血淋漓。
当下叶钧轻轻甩了甩衣袖,一柄透着寒光的匕首出现在手上:“小子很想跟先生讨教一下,还请赐教。”
中年人脸上泛起一股不浓不淡的战意,点头道:“好!若是伤到小兄弟,还请见谅,毕竟这刀剑无眼!”
自从董尚舒返回家中,董文太就瞧出这小子脸色不太对劲,先前在南唐大酒店的事情,他已全部知晓。不管怎么说,闹出这么大事,加上南唐是他的地头,不可能出现后知后觉的乌龙事。
当下董文太举着手中的青瓷茶杯,吹了口气,尽可能让杯中的温度骤减,之后,才望向董尚舒:“小钧呢?”
“被胡家老太爷请走了。”
“什么?”
董文太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既而死死盯着董尚舒:“你再说一次,怎么回事?”
董尚舒撇撇嘴,不甘不愿道:“被胡家老太爷给请走了,陈卓生那王八蛋竟然为了他儿子,把这老东西给叫上了,真是够肯下血本的。再说了,我们也没打算弄死他儿子,就说他儿子自个断了条腿,也不是小钧故意踢的,是那龟儿子命该如此。”
董文太气得够呛,这敢情怨天不怨人的说法,也只有荒唐到董尚舒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度,才能颠倒这朗朗乾坤下的是非黑白。
不过,现在不是理会这种鸡毛蒜皮事情的时候,毕竟谁家苦命的娃儿断了条腿,或者做不成男人,董文太可没这份闲情雅致操心,只是肃穆道:“胡庸春找上小钧,他们两个说什么没有?”
董尚舒耸耸肩,撇嘴道:“不知道,一老一小说话的时候,都是神神秘秘的,然后上了车,没过多久,那车就开走了。”
“糊涂!”
董文太愤愤然朝董尚舒骂了句,然后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吼道:“上去!你妈有事找你。”
“什么,老爷子,我妈还在家里面?”
就仿佛听到这普天之下最能唬人的事物一般,董尚舒顿时泛起一个哆嗦,见董文太不似说笑,顿时干笑道:“老爷子,您看,我都很少往书房跑了,不如今晚就放过我,让我到咖啡馆住一宿,怎么样?”
“没得商量!”
董文太微眯着眼,脸上满是狐狸味:“你妈今天已经放出话,说如果今晚见不着你,就把你领到单位去,然后陪她下乡视察。”
“得,老爷子,你狠,我这就上去。”
董尚舒一听,立马萎了,当下只能哭丧着脸朝楼上走。
目送董尚舒的身影缓缓消失在楼梯口,董文太眸子里忽然升起一股浓郁的疑惑,喃喃自语道:“胡庸春这老家伙到底找小钧有什么目的?难不成,这老骨头还准备给小钧介绍一房媳妇?”
说完,董文太脸上也渐渐露出一股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暧昧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