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啊!”一边把玩着由系统帮忙重新熔炼的金条和银圆,陈晓伟一边很是那神马地说道。
这次的大收获他高兴是高兴,可如何处理这批金条和银圆到是有些伤脑筋了。虽然这黄金是硬通货,可如果以市面上的回收价来算的话,那亏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更何况如此大量的黄金难免还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至于那些数量明显比黄金还多得多,并且已经被江水泡呈黑乎乎的银圆,陈晓伟压根就没想着拿出去卖,这银子如今也就几元一克,卖少了不值钱,卖多了同样也会被人发现,完全不值当。
好在处理这批财宝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感觉有些伤脑筋的陈晓伟干脆就把这事放到了一边,全心全意地关注起这条沉船到底是何来历上了。
通过网络上的查询,还真就给陈晓伟查到了一些端倪。这暨阳市的市报上曾经报道过这么一则消息,说是有老一辈的人口口相传,当年某光头在兵败之后准备将一船的金子给转移走,可惜半路被人击沉了。
这则消息曾经在暨阳市及至全国引起不小的轰动,也有不少打着捞宝发财念头的家伙跑到这里,可惜,因为江水湍急,再加上水质不清,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事也就慢慢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看着网络上查到的消息,陈晓伟一幅很惋惜、很遗憾的表情在那里自语着:
“哈哈!看来老一辈的传说真不一定就是假的,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这艘货轮应该就是某光头兵败之后准备转移的财富了。可惜,这次除了银圆和小黄鱼儿之外,并没有什么珠宝,不然那还不更发达了。”
看完这方面的消息之后,灵机一动的陈晓伟又查起了有关水下宝藏的资讯。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有关长江流域沉船和宝藏的事情可真是不少。
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几条有据可查的资讯让这家伙看得是俩眼烁烁放光。据消息记载,在风景迤逦的长江三峡之一的西陵峡段有一处名叫青滩的地方,
对于青滩的险,苏轼曾这样描述:扁舟转山曲,未至已先惊,白浪横江起,似雪城。但就是这样的“凶滩”在从湖北宜昌至重庆的六百六十公里的川江航道上也只不过是繁星一点。
据《秭归县志》记载:三峡库区宜昌至重庆六百六十公里的川江航道,流经丘陵和高山峡谷地区,落差达一百二十米,水流湍急,沿程有主要碍航滩险一百三十九处,单行控制段四十六处。
仅地处长江西陵峡地段的秭归县境内就有牛口滩、泄滩、吒滩、新滩、崆岭滩等著名险滩二十一处,抗战时期及其以前,往来船只均在这些险滩受阻,稍有不慎,船翻人亡,损失难以计算。
在当地的县志中还提及,从一九零零到一九四九年的这五十年间,中外商轮曾在长江秭归段触礁沉没的有瑞生、庆余、巴江、皮托谦、民宪等十多艘。
据当时的史料介绍,抗战时期,因城市失守一些富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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