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指出这几件衣服是他用“旧作”掉包了的,最关键之处在于,本来预计送给他们一家子的旧款羽绒服,混到试运转所生产的产品当中,所卖价格与新款一般无二。
“你还有这本事?”费要强半信半疑。李阿姨却是完全信了,因为她曾看见过丁大力给女儿的信,信里所画的“公主服”草图,可要比这几件羽绒服花哨多了。
“这一关算你过去了。”最后,费要强还是采信了丁大力的说法。
“现在我有问题问您了,费伯伯……”丁大力很不满地说:“您和李阿姨两个人的工资也不低啊,京城的冬天又冷,早该买羽绒服保暖了……李阿姨就在商业系统工作,羽绒服虽然紧俏,不至于连李阿姨也没办法搞到吧?”
费要强与李阿姨相视苦笑。有些话,费要强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可他又不愿意瞒着丁大力,就对李阿姨努了努嘴,示意由李阿姨来说。
李阿姨把丁大力拖到一边,小声说:“你费伯伯每个月光是送人烟酒所花的钱,都不止他一个人工资的数目……”
丁大力这才明白,即使是费要强这样的衙内,要想在人才济济的京城有所进步,也是需要投资的。
“这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丁大力对费要强夫妇的孺慕之情更深了一层,在他想来,这种事他们都不瞒着他,当真不把他当成外人看待。
晚上睡觉的时候,丁大力和小明在客厅里挤一张床,彤彤一个人一间房间。一开始,李阿姨这么分配,丁大力还挺纳闷的,家里就两个小孩子,平常睡觉,完全可以搭一个上下铺的嘛。
哪知睡了才大觉不妙,也不知小明遗传了费要强的还是李阿姨,小小年纪,睡觉的时候居然还打呼噜。尽管鼾声极其的轻微,却也让丁大力苦不堪言。几番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一直熬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实在撑不住眼皮子了,才眨巴着嘴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丁大力黑黑的眼圈像极了熊猫,彤彤看见了之后就一个劲偷笑。你要偷笑也便罢了,没事刷牙的时候干嘛也笑出声来?弄得牙膏沫呛进了喉咙口,“哇哇”干呕着直唤“都怪力力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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