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权利的,就不阴不阳的刺了一句:“三坡同志你也不可能在这个位子上一直做到死的嘛……这种话,我劝你还是少说为妙。”
受此当面折辱,丁三坡居然并不怎么生气,只是笑笑说:“革命工作当然是哪里需要哪里去,这个道理章主任懂,我也懂。所以,我才要在任上为天昌公社的社员们多做一些好事、实事,力争在调走之前,能让社员同志们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你……”
“好了,散会!”
丁三坡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章书记,他这是在讽刺你几年公社书记做下来,就是不做好事啊……”包家明嚷嚷着,蓦地发现章有根脸色铁青,而这样的脸色,倒是有一多半是对着他去的,情知说错话了,赶紧站起来溜之大吉。
接下去的一段日子,流言并没有止于智者——或者说,天昌公社已经没有了智者。倒是让丁三坡稍稍感动地是那些团员青年,他们都认准了丁三坡是好领导,好干部,在流言期间,都明目张胆前来书记办公室,或请示、或汇报,好一副忠肝义胆。
在这样紧张的形势之下,丁大力也受到了波及。有一天晚上,刘顺平来找他儿子,然后暗示说,这间屋子,大队要派用场。
丁大力似笑非笑地问道:“顺平爷爷,您确定真要使用这间屋子?”
面对本家侄子的外孙,刘顺平良久无语,最后沉默而去。
刘瑜飞干笑着说:“别去管我爹,他现在行动上已经转过弯来了,思想上一时还接受不了罢了。”
这是怎么个说法?丁大力一时难以理解这话里话外的深奥含义,结果,小舅舅从外面冲进来,对着丁大力喊道:“力力,你妈和人打起来了……”
丁大力大惊,转而大怒,心里还对刘洪民产生了一点不满,心说我妈不就是你姐,怎么就不在外面帮忙呢……此外也来不及多想,绕过刘洪民就冲了出去。
门外就是一片开阔的场地,也有十几亩的样子,在外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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