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各县或多或少都有相当一批数量的双突dang员。对于当时这样子的情况,县委也很无奈,只能事后发通知要求双突dang员要经过一年培养、教育、考察期,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应对措施。
这种不正常的情况直到前年才开始扭转,是年,一大批双突dang员被清理出dang员队伍,而最终获得承认dang员政治面貌的双突dang员不足三分之一。
应该说,清理双突dang员的工作一直在进行,只是复查工作千头万绪,不是短时期内就能调查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所谓的双突dang员,至今仍有近半数在复查尚未处理。
罗海刚的话虽然还没有说完,其中的意思,柳非却是听明白了。
“柳主任,丁三坡这位同志就算一进了大学马上进入考察期,这时间也只有半年不到啊,肯定是突击入dang份子,我看,县委完全可以把他定性为新形势下冒出的‘双突’份子,发函至江南师院,要求师院开除学籍发还回沈南,县委再择机复查、并将其清理出党员队伍……”
柳非沉吟良久,最后还是他的dang性占了上风,他说道:“老罗,我们(和谐)党人,还是要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你可以派工作队员去丁三坡同志就读的大学调查,看看该同志从申请到进入预备期,期间有无违反组织原则的情况……老罗,咱们两位老伙计,当年可都吃过‘逼、供、信’的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慎重啊……”
罗海刚倒是小小失落了一会儿,无奈应了。
柳非随即语气转为严厉,说道:“至于那位生产队长,投机倒把、心术不正、不务正业,正是我县zb主义势力逐渐死灰复燃苗头的典型,对此现象,我们一定要严厉打击。你跟工作队的同志们说一下,工作队暂不撤回,县委正在酝酿‘打击城乡zb主义势力’运动,工作队一定要趁胜追击、深挖细查,争取为这一次运动打响第一炮。”
“是,保证完成任务!”罗海刚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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