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大zhai’,学得人都变懒了,以前记工分,还有按时计酬、按件记分这些方法,推行大zhai式评工记分制度以后,取消定额管理,只记个人劳动天数,一个月评一次工分……结果哩,‘大zhai式’变成‘大概式’,干多干少,干好干差,根本就不加考察……”
孔支书酒也喝多了,他这个大队支书毕竟是靠苦干干出来的,对于大zhai式计工分造成生产积极性下降颇有微词,所以也顺势说道:“现在的社员下田劳动都有顺口溜,叫做‘出工叫人,田头等人,干活看人,收工轧人’,这怎么行唷,看今年的合力三队,精神面貌就很不一样……”说着说着,就意识到说溜嘴了,不是说春耕时节孔支书忙得都没空来三队的田头视察嘛,怎么他还能知道队员的精神状态?
孔支书不停地拍打额头,连连自嘲说:“喝多了,玛德,贪杯就是不好……”
费要强似有所思,皱着眉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丁大力早有准备,一会儿之后递给费要强一张纸,纸上写着的正是徐队长和孔支书二人的酒后真言,也叫酒话。至于说这二人所说的是“酒话”还是“真言”,相信二人会懂得如何选择。
赞许地拍了拍丁大力的小脑袋,费要强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着大队小队干部的“胡扯”,而丁大力则继续有选择地记录着一些对于费要强来说可能有用的话。
时间就这么滴滴答答流逝,一转眼就快要到晚上十点了。
费要强抬腕看了看手表,然后提出要去翻一翻生产队的账本。徐队长与胡会计没口子的答应,一行人很快离开。
丁大力本来也想跟着一块儿去,奈何小身板不配合,呵欠连着呵欠,最后在丁三坡和费要强的连番劝说之下,才算答应留在家里睡觉。
天亮的时候丁大力醒来,结果得知费要强一大早就坐大队综合加工厂的车子回省城了。丁大力好一通埋怨,丁三坡却说这是费要强的意思,不想吵醒他的好梦。
这是费要强的好意,丁大力却还是有点心结,本来还准备弄一些水产品让费要强带回去的,结果费要强连机会都没给他。
丁三坡似乎是看出了丁大力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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