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锣密鼓的研发中,不要说让余文生被判入狱,就算是拘留他一天,李允公以及整个绝密科研小组,都不会允许。唯独让李允公感到连气都撒不出来却感觉好笑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余文生在商场与人发生冲突时的表现……他妈的,够贱的。
在李允公看来,余文生完全没必要那么做,起码不用做的那么下作,他难道不嫌丢脸吗?
“就此打住?”余文生愕然道:“那时川和他的母亲,还有那位局长怎么办?”
“那不是安全局的职责范围。”李允公挥挥手,神色严肃地说道:“这件事你也不要再去追究了,对你不好!本来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哼。”
余文生稍作思忖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首先安全局根本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情去掀翻一位军方高级将领和一位市议员,也做不到;其次,事情真的追究下去,余文生自己的行为,也确实过分了,单凭他在警察局内暴力袭击局长的行为,就足够把他扔进监狱里去了。
他犹自有些不满地嘟哝着:“好歹,给点儿精神补偿啊。”
“那你去告吧!”李允公怒道。
“我也就是说说,也就是说说,嘿嘿。”余文生赶紧讪笑着认错。
李允公有些怒其不争地瞪了余文生一眼,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一个刚刚十九岁的年轻人,他总是难以端起安全局局长的架子来,也不想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显得太过强势逼人。或许是因为余文生的父母亲,还有京都基地市那个令人高山仰止仅听名字就让人拜服的柴家老爷子;或者,是因为余文生拥有独特的道术,有助于关系到国家民族存亡的绝密研发计划更快成功;
还有一个原因,是余文生特殊的性格――作为一个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秘密,足以让全球所有绝密机构关注的人,他从第一次踏足进入灵关基地市安全局特殊异能调查科的时候,就没有表现出多么惶恐惊惧惴惴不安的样子来,就连第一次李允公找到那间宿舍的时候,李允公就清楚的发现,这个家伙竟然一点儿都不害怕也不紧张,表现出更多的是一种近乎于执拗的厌恶。谈及能够驭兽的电子芯片及程序系统这种骇人的消息时,他只是短暂的吃惊后,很快就能够对此认真分析且侃侃而谈;就连他被直接戳破了事关身家性命和生活自由的修道秘密时,他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紧张和害怕后,随即就迅速地接受了现实,并且能够坦然的面对,而且开始盘算着从中能得到什么好处,并为此尽力去争取。以至于随后在很短时间里他就毫不犹豫毫不客气地扯上安全局这样一面大旗,为他在学校里那个小小的团队谋取利益。
初生牛犊不怕虎?
艺高人胆大?
这恐怕都无法解释。
也许,他像个孩子……
李允公只能给出这样一个让他自己有些喜欢上余文生的理由,所以和余文生谈话的时候李允公会不自觉地端起一副长辈亲人的架子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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