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冶罪,咱们还是先听他把话说完吧。”
许清有些无辜地躬身行礼道:“臣一时不察,言语冒犯了陛下,臣谢陛下宽宏大量之恩。陛下,眼下朝廷正急需从银行里得到贷款,银行也不顾自身的安危,从不多的储备金中抽出资金来,全力地支持着朝廷,朝廷与银行的关系谁都明白,这此之时,陛下除了您之外,放眼整个大宋朝,接下来谁还有胆量有能力做出攻击银行,做这与朝廷为敌之事呢?臣想有这胆量和有这等能力的人绝对不多。”
许清说到这,满怀深意地瞄了一眼吕夷简,若不是吕夷简为相十数年,见过无数风浪,恐怕光这一眼就能让吕夷简跳起来。他捋着胡须故作淡定地说道:“陛下,许清这是故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想借此推卸自己的过失。”
“陛下,现在确实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各分行在『奸』人的挤兑下已危在旦夕,臣清陛下对盐引换现银之事速做决断。”许清再次抢答道。
赵祉为难地看了看曾亮,曾亮又看了看专管盐铁支度的徐公明,徐公明无奈,他先偷偷瞄了一眼赵祯,又看了看吕夷简,心里想起王举正对吕夷简的弹劾,也许那件事可以作为自己的风向标吧,他最后勉强地说道:“陛下,若真能如许大人所说,很快能把钱还回来,以盐引换现银倒不是全然不行,只是每地十万贯还是太多,为了万无一失,臣以为每地最多只能换五万贯。”
赵祯听后扫视了一下在坐的大臣,对一直没有发表看法的晏殊及曾亮问道:“晏相国与曾爱卿以为如何?”
晏殊很躬谨地施礼答道:“陛下,徐大人专管盐铁支度,既然徐大人认为可行,而大宋银行又是利国利民之举,臣支持徐大人的方案,在不影响边军粮草的情况下,就以每地五万贯现银换盐引为准。”
“臣附议!”作为‘计相’,曾亮本应大力支持许清才对,可这老狐狸一直是在敲边鼓,等看准了风向这才轻轻一句臣附议,让许清恨得直咬牙。最后张崇高也站出来表示支持,这倒不奇怪,张崇高管着银监司,而且当初组建大宋银行也出了不少力,若大宋银行真个倒下,这不符合他的利益,今后追究起责任来,他也少不了要承担一部分。
不知为何,田耀文除了刚才弹劾许清大不敬之罪外,竟很少『插』话,这让许清有些奇怪,以他那天的做派,今天应该话更多才对。其实许清不知,田耀文本身与吕夷简也并不对路,他对吕夷简任用私人的行为一直就看不惯,这老家伙虽然一身臭脾气,但今天他却感觉吕夷简明显有针对许清之嫌,虽然他并不认同拿盐引换现银的做法,但他同样不想成了吕夷简的打手,所以选择了沉默。
赵祯最后看向吕夷简问道:“吕相国以为如何?”
吕夷简心里有些悲凉,赵祯在他持坚决反对的态度下,还一问再问,明显是同意了许清的提议,与其说是他小看了许清,还不如说是赵祯失去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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