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都能看出来。
“六爷与苏二爷比起来……”
吴辉话还没有说完,别院的那个老管家又来了。“老爷,苍门长公子求见!”
“邹思海?他不是一直在迎宾馆同夏昌荣下棋吗?”云南通一愣,随即起身向吴辉道:“娃娃,咱们一起去门口迎迎。”
“好!”吴辉起身应诺。看得出来,在云南通的心目中,邹思海比六爷廉泽更大牌。
同以前一样,邹思海身处之地,就会被染上一层忧郁地色彩。
云南通与吴辉迎出别院大门,白衣胜雪,长发披散地邹思海,就那么站在门外,傍晚的霞光,洒在他身上。都似乎有了一种隐晦地忧郁地紫色。
“许多年没见了,云老别来无恙。”邹思海脸上带着和煦地笑容,冲着云南通抱拳一礼,风度翩翩。
“还行,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倒是你这小家伙一点都没有变啊。”云南通抚须一笑,接着道:“小家伙这次是为辉小子来的吧?”
“吴辉见过长公子!”吴辉抱拳见礼。
“小兄弟客气。咦……你结丹了?”邹思海无疑比廉泽更高明,一眼就看出吴辉结丹了。
“我就知道你是为辉小子来的。咱们进去聊。”云南通招呼。
“行!”
邹思海痛快点头,与云吴两人结伴进入院子,边走边道。“其实,我这次来,也只是顺路罢了,刚与天枢宗夏副教宗下完棋,准备回苍门。路过云峰,进来向云老讨杯酒吃。”
“哦?下得怎么样?赢了没有?”云南通饶有兴趣地问道。
“二十多天。下了九盘棋,我输了六盘。”邹思海摇摇头,道。
“怎么能输这么多?那不是很没有面子?”云南通有些不悦。
“……”邹思海听得哑口无言,夏昌荣什么人?一代阵法巨匠,他的棋力也是宗师级别的,能赢他两盘,平局一盘,已经是侥幸。
“吴小子,先领长公子进亭子坐坐,老夫去窑里取酒。当然,邹小子也不能白喝老夫的酒,吴小子刚跨入玄将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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