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然要将其抓捕归案。”
“在逃要犯?”夕颜一愣,这又是从何说起?她心底又生出几丝怀疑:“请王爷明示,他于何时何地所犯何案,首告是谁,被害人又是谁?”
轩辕珀拍着额头苦笑不已:“你这小妮子越发猖狂了,敢来质问本王。”
夜无白也没想到当初对轩辕珀敬而远之,明里谄媚、暗里不服的夕颜,如今审起轩辕珀倒像是那悍妻审懦弱的丈夫。而轩辕珀表明上责问于她,实际上也颇为享受这种关系,这种……平等,对平等的关系。
“我哪里敢质问王爷,只是您虽尊贵,也不能胡乱扣帽子吧。我打小就认识花爷爷,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轩辕珀弹了弹夕颜的额头:“打小?你也就十五六岁,他犯的案子更久远,你如何得知?”
夕颜拨开他的手,嫌弃道:“明日我便十七了,不是十五六岁。你既说了是案子,那便再请王爷明示小人。”
“明日是你生辰?二月初二?”轩辕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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