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切的说道:“那是本王之过了,累及了令妹,这该如何是好。”
不等四王爷说完话,沈至便跪在地上,一张原本就自带严肃的脸又加上一份庄敬,一副即将肝脑涂地的架势说道:“王爷言重,这是折煞舍妹,能为王爷的宏图大业出一份力自是她的荣光。”
四王爷不语,将一壶沸腾的水灌入茶壶内,又引一股香茗入杯。
沈至掂量了前面的话,又补充道:“下官自是格外伤心,可事已至此,还得以大局为重。”
“本王知道了,沈卿这一趟辛苦,本王记着你的功劳。”四王爷见沈至还跪着,亲自起身将他掺起来说道:“说到令弟,本王还要好生谢谢他呢。若不是他拒婚,只怕本王再无机会将令尊大人笼络过来,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说不得就要仰仗沈卿了。”
沈至面上一僵,干笑道:“这个自然。”
沈至的母亲是沈尚书的通房丫鬟,他作为奴婢之子,受尽白眼,如今的沈夫人又是一个直肠子,虽暗地里并未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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