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态炎凉,破落皇族,一无母族势力支撑,二无长辈续养怜爱,她失去母后的时候已经十二岁了,养不熟,也没人养,像极了她常在宫墙角落看见的那些被追赶打死的野狗。
从东曙到大晋的路上,宋玉娇哭了很多天,从刚开始的责罚宫人出气,到后面的沉默寡言目光空洞,再到如今的行事果敢宛若新生,短短数月,眼前这个人变了很多。
但再怎么变,该完成的事情还是要完成,品竹迎着姜婉的目光,咬紧了嘴唇。
又是这样的目光,她以前从来没有在宋玉娇的脸上看见过这样的神态,她等着宋玉娇像往常一样对她羞愤怒吼,最终再无能为力的回归平静。
她盼着宋玉娇能清醒一点,把局势看清楚明白一点,这大晋皇城里,她能依靠信任的,只有自己,只有同为东曙人的自己,没人能帮她,她们只能依靠自己,她现在做这样徒劳无功的事把静月要到近旁来,无异于是亲手帮祁瑛安插了一个眼线在自己身边,何其愚蠢!
所以品竹没跪,她坚信自己没错,皇帝的心思比海还深,这个静月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而自家公主似乎对她还青眼有加,倍感信任!
蠢出天际!
可品竹的不恭敬并没有激怒姜婉,她胸腔起伏的怒意也仅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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