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人的真面目。
沈北找到了那个服务生,服务生不认识他。
他给了服务员钱,服务员说:“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能感觉出来,她很漂亮,手很小,也很白。”
“她问我,包厢里受伤的人到哪里去了?我说被人带走了,但是不知道,带去哪里了。”
“她问我要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我说没有,这个包厢是VIP客人包的,我们普通工作人员不可能知道联系方式,就算知道,也不能随便透露。”
“她很失望地走了,那个女孩子说,那个人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
从那以后,沈北就更想她了,尽管那晚没看清楚她的长相,监控里更看不出的她的长相,但是他能感觉到她青春逼人的气息。
她生涩地亲吻他的样子,那一定是个单纯的姑娘,她后来又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找他,说明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他每天都会想起她,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是他长了三十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思念一个女孩子,心里居然是甜的……
丑态百出滥崽们,被何滨打了针,渐渐地安稳下来。
何滨气哼哼地说 :“好了,打完了。”
他一个堂堂的医院院长,跑来给这些下三滥打针,说出来都觉得憋屈。
“你也是多余,大晚上的没事干,管这些人渣干嘛?”
“你不懂,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别人送你的,还是你要送别人?”
“我送别人。”
“有病!”
何滨不在理他,手里拿着检验报告单在看。
“看出来了吗,用的什么药。”沈北问。
“十足十的迷Q药,加禁用的zhi幻ji,再加上高度酒精,没把窗户当门走出去,就不错了。”何滨耸耸肩说。
“酒精,不是酒?”沈北蹙眉。
“对,酒精,浓度至少在80%以上,还不是纯食用酒精,是燃料。”何滨用手比划着,“太特么丧心病狂了,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找死!”沈北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东倒西歪的人,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如同死人。
这心思得多么歹毒,才能想到这样的法子害人。
“没事了,我先走了。”何滨一向对那些勾心斗角的腌臜事情没兴趣。
“去吧,老太太又给你安排相亲?”沈北同情他三天两头去相亲。
“没办法,不去,她就寻死觅活。”何滨哭笑不得。
“就你这长相,没被相亲女缠死,也真是个奇迹。”沈北揶揄他。
“还行吧,我每次都往衣服上喷许多消毒水,再给留街头小广告上治牛皮癣的电话。”何滨说的一脸无辜。
“呵,真牛闭!你也够丧心病狂的!”
看着何滨匆匆离开的背影,沈北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他家里的老妈还不是一样,三不五时的,就给他介绍相亲对象,他每次都定一个特大号的桌子,冰块一样,远远地坐在对面,不说话,不理人,也不留电话。
跟他相过亲的女孩子,都怀疑他有什么难言的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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