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巧妙地躲开了,马玉荣扶着墙,才堪堪地站稳。
“谁贱谁知道!”林鸢舌尖一转,话锋也转了,“我倒是奇了怪了,大小姐醒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那个刘嫂偷听告的密,我看她是想卷着铺盖走人了?”
“不是,不是,是医生打电话给夫人的。”刘嫂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替自己辩解。
“嘁,医生?哪个医生?敢这么胡说?”林鸢一把拽着刘嫂,“走,你让那个医生现在就给少爷打个电话,让他告诉少爷,说大小姐醒了,看他敢不敢打?”
马玉荣意识到寇溦可能根本就没醒,是林鸢在诈她们,为了试探她。
刘嫂是她安排在寇溦身边的,有大用处的,现在被揪了出来,这颗棋子就算是废了。
“贱人,你敢诈我?”马玉荣恼羞成怒,她扑上去打林鸢。
林鸢迅速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马玉荣鞋跟实在太高了,没刹住,一个狗啃泥,就直直的趴在了地下。
“夫人,夫人,快起来,摔疼了吧?”刘嫂狗腿地去扶马玉荣。
“夫人?你敢当着少爷的面把这个贱人叫夫人吗?”林鸢问刘嫂。
“陆静她也不是原配,而且已经离家多年了。”马玉荣在维护刘嫂,其实,是在维护自己。
“离家多少年,没离婚,那也是夫人。还轮不到你这个蛇口佛心的毒妇来鸠占鹊巢。”林鸢就是要气马玉荣。
“林鸢,你一个女孩子家,小小年纪,怎么能这么恶毒?”马玉荣痛得起不来。
“我恶毒?和你这个贱人比,简直差远了。你骗小小姐哭着往医院跑,就不恶毒?她还那么小?你就想让她在路上出事?”
“我没有,你胡说。”马玉荣脸不红心不跳地为自己辩解。
“闭嘴,毒妇,信不信我让你再丑一点?”
马玉荣的嘴巴肿的好高,她狼狈不堪地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她不离开,也不敢进来。
她必须留在这里确定寇溦到底醒了没醒?
林鸢见状,就搬了把凳子,坐在门口,翘着二郎腿在玩手机。
听着外面没什么动静了,寇溦扶着床栏想坐起来,可是浑身酸痛,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全身的筋骨都僵硬了,自己这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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