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疑惑，口中回应道。
“一个多时辰？”
法海口中喃喃，心里总觉得有点问题，但想不明白。
“小施主，夜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芍药在身后缓缓而道，法海虽然心有疑惑，但也没有再考虑了。
看了一眼芍药，最终法海还是将其劝退了。
佛门之人，法海有自己的底线所在。
“哼，不知风趣。”
被赶出门外的芍药冷喝一声，虽然她也不愿意。
但被人拒绝，和她拒绝别人，是不一样的。
夜色微凉，画壁世界里，群星点缀，微微花香飘逸。
法海一夜无眠，盘膝而坐。
一直到第二天的宴会，法海才出门而去。
路过画壁时间，看着一幕幕，法海默不出声。
宴会之上，法海到时，朱孝廉，孟龙潭等人已经到了。
此刻莺歌燕舞之间，左拥右抱，好不风流。
“小施主，昨夜过的还满意吗？”
舞台上方，姑姑看着下方的法海，微微一笑。
此界由她掌管，法海乃仙缘恩泽之人，她自是在意。
“尚可，只是这终究是一场大梦。”
法海口中同样轻笑回应。
这幻境他的法眼看不破，但是陈小明的记忆中，却是将这一切看破。
如果这还是在画壁的世界里。
那么无论是真，还是假，一切皆是一场大梦。
法海无需关心这一切是真，还是幻。
待到梦醒之时，自然是一场虚妄。
“哈哈哈，世人皆醉，又怎知此处不为世外桃源。”上方的姑姑大笑道。
“没错，小施主，这里可是人间仙境呀。”
一旁的小书童此刻美人在怀，不由感叹着。
如此美好的一幕，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仙境一般。
“温柔乡，美人骨，最是消磨人心呀。”
法海摇了摇头，口中不语。
目光看了一眼上方的姑姑等人，内心中有了一丝无趣。
这景虽好，这人虽美。
可惜，不是妖。
就算屠杀了，也不会有积分。
不免，法海觉得有点意兴阑珊。
“几位，一会宴会结束，是否有兴趣，看看我这仙境之宝？”
上方的姑姑目光扫视了下方，在法海身上停留了良久。
目光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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