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句,“弄点泔水,回去喂猪!”
“你捞这东西,猪能吃吗?饭店里的餐厨垃圾还行吧!”
那位又不说话了,很快捞完一桶,装上三轮车,开着就走。
陆炎上了车,把微型摄影机关掉,徐嘉庆发动车子,同时问:“就他这样的?炼地沟油?”
“应该只是负责掏下水道,然后往作坊里送的吧,以前没注意,但好像还真见过!”吴玉坤开始回想。
陆炎叹道:“跟你们说的差不多,现在人啊,都太奸诈了。把一件坏事拆开,分成几个环节。你问谁,他都是一脸无辜状,作恶的不是我!就刚才这个,警察来了,他都能说一句,我捞这东西,不犯法吧?”
徐嘉庆愣了下,随后道:“那应该问陈慧茹,她不是学法律系的吗?”
“她就算学,也未必懂这些啊!”
老徐开车跟着那位,出了城区不远,见那人把三轮车开到一处树林。徐嘉庆将车停在路边,问:“怎么弄?”
陆炎道:“你们在车里,我下去瞧瞧!”
吴玉坤道:“我跟你吧,有个照应!”
陆炎道:“不用,瞧他这样,应该是夫妻或是兄弟搭档的土作坊,要是那种几十人的大厂子,咱们再一起。俩人的话,怕打草惊蛇。”
旋即下了车,沿着小路往里面走。好在有月光,远远瞧见三轮车在林边停下,附近有微弱的火光。
陆炎屏气凝,脚步放缓,慢慢往靠过去。好在如今是夏天,地下都是青草,没有枯枝,倒没声音传过去。
离得近了,先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往前看,但见林中空地上,放了口直径约一米的大缸,,里面的泔水不住冒起气泡,臭味刺鼻。
再旁边是个土灶,一个妇女正在灶上的铁锅里熬油,熬出来的油,就捞到铁皮桶里。泔水则倒入缸中。
远远听那男的道:“今儿我掏泔水时,有个人忽然问我在干啥,你说,是不是市里要查了?”
妇女道:“多少年也没查的,怕个啥!”
“可我这心里,怎么这么慌啊,要不,咱们歇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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