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象的狗头，嘴一秃，下意识就说出了想去厕所的话。
他真的不是想去厕所！
他十五分钟前才去过！
然而看到万象的一瞬间，他行为快过大脑，习惯性的找了个借口去小解。
钱万年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常东：“……”
常东一脸麻木的去了洗手间，然后……表情更加麻木的走出来。
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
他原本以为，万象这次跟以前一样，是来询问沈愈的情况的，他也正想把沈愈的身世，和沈首长遇到的麻烦，告诉万象，让它转告丧尸少女。
事实证明，他真的太天真了！
巧合有时候，真的就是如此不赶巧！
把文件袋交给钱万年的时候，常东心死如灰的想，他小解捡东西这个梗，这辈子恐怕都过不去了。
“常兄弟，这是？”
看着放在面前的文件袋，钱万年心中一动，看向常东的目光中，竟是隐隐流露出一丝激动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