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江斐然后背不着力,往后掉了进去,却碰到了另一堵带着温度的墙。她身体一僵,飞快的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谢龄隽淡漠的瞧着僵直了身体的女人,嗤笑了一声讽刺道:“江斐然,你一个出轨的女人装什么纯情,什么样的男人你没见过?”
这话,说的她好像阅人无数,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似的。
江斐然气得咬牙,愤然转身道:“谢龄隽,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还有,就算这是用你的钱买的房,但现在是我住着,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尊重?你睡也睡了,凭什么在我的房间脱衣服!”
谢龄隽的表情未变,垂眸看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张牙舞爪的抗议,一个字没说,抬手一拨就把她拨到了一边,然后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进了洗手间。
江斐然愣在当场,当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时,才想起来,他有早上洗澡的习惯,但那是他晨运过后,现在他没事洗什么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