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人睡过。
不知为何,谢龄隽冷漠的脸微微松开了些,他长腿一跨进入房间,三两步便到了床边,他坐下来,转头便看到靠窗的那张书桌。
台灯跟电脑都亮着,想来一夜未睡便是在工作。他看向江斐然,嘴唇带着邪笑:“怎么,男朋友不在,寂寞失眠,只能以工作排遣?”
江斐然对他的这般放肆努力压着怒火,最终还是忍无可忍飙了脏话:“关你屁事!”
他一而再,就是来看看她还有没有跟别的男人鬼混?
“谢龄隽,你以前不闻不问,我跟你离婚都四年了,现在来查什么岗,你脑子有病。”
江斐然走过去想把男人拉起来赶他出去,不喜欢他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她的床上。
手指碰到男人的手掌,便被他用力一扯,顺着他手臂带起的力道倒在了床上。
“啊呀!”江斐然惊呼了一声,仰面躺着,能看到房门没关上,她赶紧闭嘴,不能吵醒江漓,不然没办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