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龄隽的手指轻轻的敲打在方向盘上,抬手看了下腕表,看她还在联系打车,出声道:“这么偏远的地方,你以为能打到车?再说,就算有司机愿意接单,你敢坐吗?”
新闻里不是没有单身女子打车遇害的。
江斐然咬了咬唇,没好气的道:“不是你带我来这种地方的吗?又是谁不负责的把我丢在这里的?”
说着,心头的委屈涌上来,喉头微微哽咽了起来。
她想起大四那一年。那时候他们已经领证是夫妻了,而他参加歌手选秀,整天不见人影。他们租住的房子被收回去,打他的电话永远都是没人接,她只能一个人找房子搬家。她在实习单位被人骚扰欺负,想找他说一下也是找不到人。
这些年,她已经很强了,可他总能轻易的把自己变回那个无助惊慌的女人。
谢龄隽见她红了眼眶要哭,心里便像是被猫挠了一下似的微微疼,眉头皱了起来。他解了安全带下车,一把抱起江斐然。
“啊,你干嘛!”江斐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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