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已过,夜渐深,微生橁依旧端坐在龙椅之上,似乎没有一点想要入眠之意。
小颜子有些着急,姜国今日这般做法虽然于理不和,但是其情可怜,皇上今日不知耍什么小性子,不肯宣新晋的霖贵妃侍寝。万一姜国日后将此事作为借口,借机挑事该如何是好。
正当小颜子在外室踱来踱去的时候,微生橁开口。
“今日尽在坤卷阁歇息,让霖贵妃不用等朕了。”
“是。”毕竟霖贵妃还未正式晋封,皇上不愿她侍寝,小颜子也只能替皇帝干着急。
“韦毓,陪朕下一盘棋吧。”微生橁疲惫的揉着太阳穴道。
“禀皇上,卑职不会。”韦毓如实道。
“不妨。朕有些无聊,想找一人下下棋。你既不会,朕一边教一边下更能消磨时间。”
闻言,韦毓只能从命。
月明星稀,夜微凉,两人各坐在棋盘两端。微生橁未着龙袍,一身宝蓝色便服,面容绝美俊秀,偶尔出声指点韦毓;韦毓则一语不言,微生橁指点她,她也只是认真聆听。韦毓也是聪颖之人,不到一盏茶功夫便掌握其中要领。这些年统领无瞳,韦毓平日除了练武之外,也会翻阅兵法国策之书,下棋有如行军用兵,兵棋两通,故,韦毓与常年下棋的微生橁博弈,并不输他,偶尔还能胜他几分。
东边鱼肚泛白,不知不觉两人已经下了一夜。今日不用早朝,韦毓见微生橁毫无休眠之心,也不劝阻。在她看来,人一辈子最快活的就是随心。只是他们都是被禁锢在各种牢笼里的人,这样的心愿只能是奢望,那么久允许偶尔的任性吧。
“韦毓在想什么?”
韦毓低头一看,才发现方才自己分心,大片江山已被微生橁吞噬。韦毓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对于微生橁,韦毓没有什么隐瞒,她绝不会象朝堂上的权臣巧言生花。所以,韦毓平日寡言少语,但微生橁若是问及她的想法,她便将自己真实想法告知他,即使那些想法被世俗所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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