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呵呵。”说罢,便晕倒过去。
微生橁站在韦毓上方,心感到一阵抽搐。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他寂寞了很久了,这个女人,她是真的想要保护自己。上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人是阳佟嫃,那天他的心疾犯了,阳佟嫃随自己的爷爷到宫中觐见王姐,阳佟嫃独自到御园玩耍,正遇他犯病,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心口。他还记得,阳佟嫃用她胖乎乎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头,一边用稚嫩的声音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她会把她的桂花糖分给自己。她还记得那天暖暖的风,温柔的吹拂着他们的发丝,阳佟嫃的安慰似乎为他抚平了疼痛,让他以为自己回到了母妃的怀中,母妃正在用吴侬的细语哄他入睡。正是因为如此,当王姐提出要他娶阳佟葛叶的孙女时,他会指名娶阳佟嫃。
可是,脚下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有点感动,有点怜惜,还有很多他说不出来的感觉。以前父王常说,男女间如果有什么不懂得事,不用理会,等长大了,自然就会有答案。也许,等他长得足够大,他就会弄明白这种感觉了。
韦毓觉得全身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如同发高烧睡觉醒来的那一刻,身体已经失去了所有力量,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如铅,使不出任何力气睁开眼;愈渐清晰的疼痛,每一道伤口都灼灼发热,似乎全都已经溃烂、脓肿、燥热,想要寻求一个冰凉的物体紧紧的贴着。
朦胧中,似乎有一双冰凉的小手贴着她的脸颊。有一双小手。
是谁?好舒服。
韦毓轻哼一声,试图寻求更多的冰凉。
“子谋哥哥!子谋哥哥!你快看啊,他醒了!他醒了呀!”阳佟嫃见着韦毓轻哼,急忙抓着萧子谋的手臂大叫。
“我知道。我知道。嫃儿,你不要叫得这么大声,不然皇帝舅舅和我母亲听见了会把我们赶出去的。”
“可是,子谋哥哥。是我害他受伤的,他流了那么多血,他差点死掉了。呜呜。”阳佟嫃哭丧着对萧子谋说,眼泪婆娑,惹的萧子谋一阵怜惜,赶忙对她又哄又抱。
“闭嘴!”韦毓终是被他们吵醒,半坐在床上,单手支床。就着夕阳,一头短发散发细碎的光芒。在六岁的阳佟嫃和八岁的萧子谋眼里,这一刻的韦毓如同神祗一般,高大光辉。“你们难道不知道最基本的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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