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口。”微生槆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韦毓,有些尴尬的说。
“这个,我试试吧,我以前也没有给别人医治过。那个,你先出去吧。”
微生槆愣愣的站在那里,容鸢也觉得有些尴尬。
“哦。”
他出了门,皱了皱眉头,方才自己的行为真是幼稚。可是那个时刻,那样强烈的感觉已经不能再掩饰,他不能控制自己去关心韦毓,即使是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她的身影也无时无刻不萦绕在他的身边。早朝的时候,某个喋喋不休的大臣会突然变成韦毓的模样,远远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泠然的看着自己;宠幸某个后妃的时候,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这是,魇了吧。既然忘不了,偶尔,就让自己放纵一下。
敛了神,恢复了那个冷面帝王的模样。
“陛下果然守信,才一炷香的功夫就回来。这段时间,可是苦了您的这位小将军。若是阿索塔猜的不错,这位小将军定是萧述言小大将军的儿子吧,果然将门无犬子,萧小将军真是不失其父风范。”面对如此境遇,木措阿索塔竟也能谈笑风生,倒是不失帝王风范。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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