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毓,你胡诌个劳什子,因为大家听信了你的谗言已经害得玄将军含冤而死,如今你还要含血喷人。众将士,大家切勿再听信这个妖人的谗言,他这是在污蔑辅大人。”
“韦毓,你囚禁宇文将军,现在还要诋毁本官清誉,当日本官误以为你与玄将军有误会,在你被玄将军追杀的时候,好心将你藏于我府中,哪只你不仅不感恩与我,还险些玷污了墨稠,你这个小人,简直罪无可恕。”辅远怅讲所有的怨与怒发泄在韦毓身上,仿佛所有的一切罪行真的就是韦毓所做似的。
而下边的将士们听了辅远怅慷慨激昂、怒气冲冠的质问,都不禁信了他的话,纷纷倒戈相向,将矛头指向韦毓;就连城楼上、宇文侃木的亲兵也不禁起了疑心,到底韦毓是不是真如辅远怅所说的那样。
“将士们,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速把这个奸人拿下,好为玄将军报仇,好把宇文将军解救出来。”珏易大喊一声,所有的士兵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一齐冲上了城楼;而城楼上的士兵原先还有些阻挡,到了后来,索性也随着冲上来的士兵对韦毓倒戈相向。
“韦弟,这不是真的,你告诉他们啊,这不是很真的,是宇文将军亲自下令让你掌管军队的,那时候我也在的啊,你说话啊。”看着源源不断冲上来的士兵,珏傩站在韦毓身前不断挥着长剑挥退上前的士兵,一边大吼着让韦毓说话。
韦毓却不语,冷眼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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